“我要去取花了,你自己随意,最后在约定地点汇合就好了。”
话落,简昔瑶轻身飞去冰面,本来她就会轻身之功,走在冰层之上轻而易举,像飞燕一样滑行过去,别提有多爽了。
牧寻轻看着一侧刚刚找来的下属,脸色没半点波澜,“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不用我多说,下去。”
下属虽然不解但还是抱拳道:“是!”
麻溜的撤了,告诉其他人主子说的话。
都是聪明人,从这话中就可以看出主子还不想离开,也罢,只要找到主子,保证主子安然无恙即可,其他的事就不是他们该多管的了。
简昔瑶折梅归来,解下束发的带子将枝条捆成一束,塞进牧寻轻的手上。
轻轻瞥他一眼,牧寻轻意会跟上。
刚才她的意思是该回去了。
和其余三人汇合,一行人坐着马车回去。
在马车上。
琉一拿着簿子清点物品。
很多都是和之前是一样的,像鸡鸭鱼、一些家里田地没有的菜,然后就是按简昔瑶说的买了一种鱼,十分适合炖汤,有个小名叫黄鸭叫。
杨氏此行收集了很多消息,她在这一片地区生长,认识的人很多,再者,妇人家随便几句家常话就可以聚在一块聊家里长短。
“据镇上她们说,这次大雪来的很突然,很多寻常人家还没来得及准备就在那天夜里冻死了,尸骨都是硬邦邦的…”
“上头的赈灾之策还没有下来,县令只顾着自己的荣华富贵,好多人心决冻死在了县城门口,尸骨未寒呐!…”
“镇上也不太平,好多人家丢姑娘的,就怕一下个就是咱们村了,琉儿、瑶儿切要保护好自己嘞!”
丢姑娘?莫非是拐子?
琉一问道:“只丢了姑娘家吗?”
杨氏思量一番,“详细的我也不晓得嘞,应该大多都是女子。”
简昔瑶摸摸简轻的脑袋:“那就由小轻来保护我吧!”
简轻闻此言,表面嫌弃归嫌弃,内里谁敢欺负两个姐姐试试。
冬日的夜里分外阴凉,竹枝若是支撑的住,一晚上也就挲挲个几次,但却不会如此一枝响十几枝齐响,像极了有人踏夜来索命…
简昔瑶想喝酒了,喝她自己酿的醇美仙露,但是她酒量一般,不能贪杯,且喝了之后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动。
但她还是喝了,极好的视力看见一侧的牧寻轻,大方的分了他一杯,至于小轻,先晾一边吧,年纪小不准喝酒。
少女懒洋洋的托着腮,“这酒世间无二,是你赚了呀。”
牧寻轻饮尽,由心而赞,闻着香味醇香浓郁,似乎不烈,但喝下就能让人将一切烦恼置于身外,只品这酒。
“好酒,今日沾简姑娘的光了。”
醉意上头,简昔瑶‘嗝嗝’笑个不停,也不知从哪拿出一直笛子,夜色蒙浓,看不清样式,单听音色便知世间难得。
只是简昔瑶只是玩玩,吹的乱七八糟,断断续续,看起来还挺费劲。
吹完还特别认真的问:“怎么样?有没有被我的笛声折服?吹的最好的时候,所闻之人皆无不赞鹅鹅鹅。”
有美酒在前,牧寻轻违背良心,认真回:“嗯,吹的很好听。”
简轻脸都黑了,看着斯文儒雅,还不是个臭男人,大雪过了赶紧滚。
忽然,牧寻轻愣了一下。
来了一群老鼠。
简昔瑶还在自顾自的欢乐,不着调的曲子一下一下的,然后,她也停了下来。
“呀,有人来做客了呢。”
“有人做客?”简轻有些疑惑,他可不相信大深夜的有人会来做客。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