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轻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黑衣扔在床上,表面看不出喜怒。
两次失手,柳林浅命还真是大。
发愣之余 ,简昔瑶敲门进来。
简轻立马将黑衣揉成团扔进床板底下,只是没注意到有一角没完全收进去…
“姐,你怎么来了?”
简昔瑶进来给他脑袋来了一下,“你刚才跑哪去了?叫半天没个人影。”
简轻捂着脑袋,眼神略显幽怨,“这不是在这吗?叫我有啥事啊?”
“奶奶想吃粽子,这天气这么热,你抹好防晒霜,出去找粽叶去,一定要新鲜的,摘好之后焯水晒干,等过两天就要做的。”
“喔。”
说完,简轻就去找了。
简昔瑶打了个哈欠,准备回房间睡个午觉,春困秋乏冬无力,夏日绵绵正好眠。
等月亮出来那一刻,正是她行动之时。
……
马离在街上被简昔瑶拉住了,没有翻脸直接打人。
但回到府邸之后直接找上了正在行酒作乐的马宏。
马宏今儿高兴,叫来一个戏班子给他唱戏曲,嘴里跟着哼,一手美酒一手美人,整个人春光满面焕发,喜洋洋得意。
突然马离出现在他跟前,将美人赶走,又伸手砸了他手中的美酒。
他瞬间所有的欢乐都没有了,一张脸黑如锅底无比难看。
怒火烧天。
“你个逆子反了天了敢这般和你老子作对。来人!把他给我架出来杖打五十!立刻!”
乌泱泱一群人出来,冲向马离。
马离打了个响指,他的人便出现拦下了马宏的人,双方对峙不相上下。
马宏脸色很难看,这一瞬间,他突然看不透眼前这个儿子了。
“你到底做什么?”
马离道:“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是不是我不露出实力,你就天真的以为我和那个软弱无能的娘一样任由你摆布?呵,真是可笑。”
“她都死了这么久了,你提她做什么。”
马离激动,“呵,是啊。她都死了这么久了,你早就忘的差不多了吧!有心情另娶新欢,有心情逗玩小妾,就是没心情去她坟前忏悔!”
马宏被这般情形吓退了半步,但他还是不明白他这般激动生气做什么,那个妇女又不是他杀的,自己忧伤过度而死关他什么事。
马离看他的神情露出讥讽的笑。
也是了,眼前这个所谓的爹,心里根本就没给他娘留过位置。
言归正传道:“柳南街店铺只会是我的,至于你说送给那个什么柳林浅,我全当放狗屁。若是她敢动店铺,我定叫人轰出去,到时候就不只是会闹的难看了,出人命也是可能的。”
说完马离就转身离开了。
拎着几壶酒,找个无人之处,望着头顶孤零零的月亮,咕噜咕噜毫不犹豫的往嘴里灌。
给寻常人喝,以这个量早就辣的嗓子发烟。
他却是像是喝水一样的痛快,喝的越快,似乎感受不到酒的滋味。
终于人给喝愣了。
他盯着那轮缺月,发出呜咽:“娘,我想你了…”
小时候的印象里,娘特别爱笑,弯着的嘴角就没下来过,哪怕他调皮捣蛋,也只是笑着说: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寒冬腊月的天特别冷,娘为了他能过个好冬,手脚不生冻疮,熬夜给他织衣织手套…
酒壶哐当一声砸在地面上,碎片摔得七零八乱……
……
马宏端坐在主屋,挎着个脸,他已经两三个时辰没笑了,都是那个逆子毁了他的兴致。
哼!
踱来踱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