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腮撑的鼓鼓的,“在外面练了会功夫,所以耽搁了点时间。”
简昔瑶颔首没再多问。
其实他那只是练了一点啊,基本大半天都在练,因为他在学堂惹是生非让文夫子不快,恨铁不成钢,将其责罚在外面站着。
偏偏站着也不乖,拿着柄木剑挥来挥去,那姿态看在文夫子眼里和赶苍蝇没啥区别,气的他胡子起翘破口大骂,“这么不学无术,去叫家里长辈来!”
简轻没叫,反倒和文夫子打起了赌,就赌他这么多天心思不在学堂之上,整天惹是生非肯定腹中无墨。
而简轻赌自己这些知识他都会写,都会默,若是如此,则望文夫子不在多管他的事,也不准喊家里长辈。
相当于要求他以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这么个学生。
听到这个赌约,文夫子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少年自信满满的模样,偏偏又不知道他的盲目自信从何而来。讲了这么多他有那一眼是曾瞧过书的?
索性直接答应了,等他输了,在叫上家中长辈好好教导一番,看还敢不敢不思学。
子不教父之过也。
结果让文夫子大开眼界,之间少年从容提笔书写,字字端正,收尾时又透露出桀骜不驯的风格,而他书写的正式这几日的教学。随便提问他也能答出来。
文夫子相当郁闷,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凑巧,凑巧简轻之前学过,凑巧他提的问题他刚好会。
只得愿赌服输,文夫子拂袖而去,表示不在多管他的事,也不会偷偷摸摸告诉家里长辈。
简轻狡黠一笑,总算是搞定这个老顽固了,看着他吃瘪的模样真是太爽了,以后就有更多的时间习武了。
……
刘婉扶着酸痛不已的腰在院子里做活,这半天她将整个屋子打扫了个遍,厨房里菜已经做好在锅里热着,等娘俩醒来就能开吃了。
屋里娃突然醒来哭喊,刘婉扔下竹扫把赶过去抱着哄,“甜甜别哭了,娘在这,不哭奥。”
婆婆气震山河的嗓门从屋内响起,“哭什么哭啊!连个娃都哄不好要你有何用,废物!”
刘婉听着婆婆辱骂早已习以为常,只怪自己当初眼睛不够明亮,嫁到这个家里来,整日伺候他娘俩,做不好就是一顿骂。
方胜又是个只听娘的人,觉着只要是娘说的都是对的,说她懒,他就真以为她偷懒不干活。
她哭诉时,他是这么说的:才这么点活你都干不过来,难怪娘说你懒。
可是她每日做的都是两个人的活啊!而且饭还吃不饱,好菜都进方胜肚子了,婆婆又是个舍不得的。刘婉只觉得当时天都塌下来了,连自己的男人都不心疼她,那还有谁来心疼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