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令白牙感到痛苦的,却是每次都要面对午夜。
也许以前还小,所以不懂,但是现在已然对很多事情比较懂的白牙,每次去到午夜所在的木楼,看见午夜慵懒的躺在那张木椅之上,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展露在他眼前的时候,说实话,那对于白牙才是一种真正的煎熬。
再加上午夜对于他的到来,从来都是无所顾忌一般,有时候那种清凉而又透明的服饰,每次都令得白牙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直响。
好在白牙最近一直在接受毒狼关于忠诚和意志力方面的训练,所以每次他都还顶得住,但是长此以往下去,白牙感觉可能就有些不好说了。
该死!
这是每次离开午夜那座木楼之时白牙对自己发出的声音,尤其是身体自然生出的那种反应,更是让他极为的不满,感觉最近的训练,以及对于真言密印之上的各种法印和口诀,似乎都白练了一般。
好在对于白牙的目光,以及其他的反应和心中的想法,午夜似乎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并没有因为这些而发怒,亦或者有什么怪罪和责罚,不然的话,以午夜的实力,估计只需要一个弹指,白牙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也不知道每次去到午夜的木楼,都犹如经历了一场大战和意志的考验一般,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白牙感觉自己每次回去之后,对于真言密印渡字诀的领悟和掌握,似乎就会加深一些。
所以,在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实实在在的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之后,尽管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是白牙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时常往午夜那里跑。
以至于每次见到红雪的时候,看见对方嘴角带着的那抹满是戏谑的暧昧的笑容之时,不知道为什么,白牙总觉得红雪的那抹笑容,是在针对着他,在针对着他的行为。
不过,经常往午夜那里跑,也不是没有给白牙带来麻烦,至少,他总感觉白沧看向他的目光之中,总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恨意和杀意。
虽然那种恨意和杀意并不明显,也被白沧隐藏的很好,但是白牙还是感受到了,以至于每次背对着白沧的时候,白牙都感觉后背有些发凉,犹如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很是难受。
好在白沧只是负责各种法印的讲解,以及各类元能武器的运用,并不涉及到对于白牙的考核,所以,白沧的那种目光,也仅仅只是局限在目光而已,对白牙并没有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这天午后,一如既往的接受了毒狼的安排和任务,白牙来到了后山,按照惯例将自己整个人隐藏了起来。
后山很大,范围起码是云断山的数倍,加之林深叶茂,草长藤密的,一个人要是藏在这样的地方,说实话,除非同样擅长隐藏和伪装,又恰好就在附近,否则要想发现一个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事实上,此刻在这片山中藏起来埋伏着的可不仅仅只是白牙,其他人同样也在这片山中,接受着类似的训练。
这一次,白牙藏在了一片满是烂泥和水草,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陷进去丢掉性命的沼泽之中。
这样危险的地方,藏身于此自然并非白牙的意愿,没办法,谁让毒狼给他的任务,是让他活捉一只红斑云鹤呢。
红斑云鹤,是栖息于此的一种野鹤,体型不大,远比不上普通的云鹤和白鹤,但是红斑云鹤却有着一种特殊的作用,那就是用他们的血液,可以很容易便能将沼泽深处的铁额蜥给吸引出来。
而一头铁额蜥的价值,可就不是什么三言两语就能够形容的了。
首先铁额蜥的皮,极其的坚韧,乃是制作战鼓和弓弦的尚佳材料,也是营地经常用来制作各种皮囊和背包的主要材料之一。
其次,铁额蜥的肉,除了极其鲜美可口之外,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