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看不出洪叔的深浅,而如果花独岫真是花家的什么重要人物,那么跟在他身后,随行保护的人,怎么也都不会是什么弱者。
此刻,严鄯的面色更加的不好看了,虽然他也不清楚花独岫的真正身份,但是就凭对方刚才三言两语就展露出来的气势,展露出来的财大气粗,严鄯就知道,今夜之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善了。
更何况,还有两波人没有表露身份,而那两波人,也不知道是被花独岫财大气粗般的先声夺人给震慑住了,还是在抱着一种只是看戏,适时才会出手的态度,总之,他严鄯目前的处境很难堪。
毕竟,和花家的人拼谁有钱,那确实是一件脑袋被门夹了的事情。
然而,想到自己在严子鹤面前夸下的海口,以及严子鹤对于失败者的态度,严鄯真有一种拔出手枪,一枪将花独岫给崩了的冲动。
无奈之下,严鄯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花独岫的身前,祭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他看着花独岫那张令他火大的脸,沉声道:“大校即将升迁,所以这件事对于大校很重要,二少能不能看在严家和大校的面子上,不要与小人一番计较。”
严鄯的姿态可谓是摆的很低,态度也很是诚恳,只不过对于这些,花独岫似乎一点都没有看在眼里一般,甚至于他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往严鄯身上瞥了一下。
他拧开桌上的那瓶酒,给自己和白牙满上了一杯,随后也不理会白牙接不接受他的盛情,他径直一饮而尽之后,方才对着白牙道:“先等会儿,待我处理点小事儿。”
斜眼瞥了严鄯一眼,花独岫淡淡的道:“严子鹤要升迁?没有我花家的支持,他拿什么去升迁?你说让小爷我看在严家和他严子鹤的面子上不插手,那你又知不知道,我花二少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是别人要给面子?”
“你……”
严鄯猛地后退了一步,而一抹杀机顿时自他眼中一闪而现,只是很可惜,还没等他有丝毫的动作,他的身躯已是一僵,因为洪叔的双眼,已然落在了他的身上。
“洪福齐天,洪云畴!”
这时,随着严鄯同来,但是一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切的那名老者,突然横跨了一步道:“花老太爷座前四大高手怎么只来了一位,其他三位呢?”
那名老者甫一出现,洪叔洪云畴的瞳孔当即一缩,不过旋即他便一脸淡然的道:“其他三位自然在他们该在的地方,看阁下的气势,想来就是严子鹤新招募的供奉,齐远山了。”
“厉害。”
那被洪云畴称之为齐远山的老者微微一笑道:“想不到老夫三天前才加入严大人的帐下,今天老夫的信息就已经传入到了尊驾的耳中,花家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
“老头。”
挥手示意洪云畴退下,花独岫一脸傲然的看着齐远山道:“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厉害一样,怎么?想替严子鹤挣回面子,你有钱吗?”
“镇云宗和岳山门的那你们几位,别以为不出声小爷就不知道你们的来历。”
没有理会齐远山阴沉下来的脸,花独岫环视这四周,豪气干云的一挥手道:“明人不说暗话,那条矿脉和他们身上的曜石之精小爷今天是要定了,别说严子鹤,就算是他爹严三浪亲自在此,小爷也是这句话,没钱都给小爷滚一边去。”
花独岫的声音很清脆,有些稚嫩,符合他十三四岁的年龄特征,但是他所说的话,却霸气侧漏,俨然一副小太爷、小霸王的态势。
是以,此刻别说首当其冲的齐远山和严鄯了,就连角落里镇云宗和岳山门的那几人,面色也同样跟着一沉。
“花二少。”
来自镇云宗的周宁,一脸阴沉的道:“钱不是万能的,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