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云宗和岳山门的人已经悄然退走,因为待在这里面对花独岫,只能是自取其辱,不过,由他们离去之时的眼神就可以知道,对于这件事,他们并没有放弃。
也是,毕竟事关一条矿脉的开采,哪怕以花家的能量,也不是三两日就能完成的,有些事情未到最后,谁又能知道结局呢?
毕竟,无论是镇云宗还是岳山门,在血怒营都有着不少的人,既然如此,那么又何必在这里和花独岫硬来,为自家的宗门惹麻烦。
严鄯和齐远山也离去了,毕竟血怒营的人已经插手,且明摆着还和此事有关,他们留在这里,除了最后和血怒营的人交恶,兼得罪了花独岫和花家之外,好似也没有其他的结果了。
同样的,严鄯和齐远山也没有放弃,毕竟暮云镇属于翁城管辖,只要花独岫没有立马离开翁城的范围,离开德尔塔大陆,那么此事就还有转机。
而也就在这时,白牙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花独岫身后的洪云畴已然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心的从身后背包之中取出一个人头大小的合金匣子,歪着嘴巴的老钱,一脸恭敬的将那个合金匣子放在了花独岫的身前,随后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浑没有将合金匣子之中所装着的曜石之精看的有多么的重要,花独岫随意的将那合金匣子推到了一边,随后他才对着白牙微微一笑道:“没办法,能够用钱解决,以势压人的时候,就一定不要放过,不然的话,你就会被人骑到头上去,作威作福。”
对于花独岫说辞,白牙不禁撇了撇嘴,因为在他看来,以花独岫的性格,以及花家在圣盟的地位,估计还没有谁敢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吧?
“哎……”
似乎从白牙的眼中之中看出了一些什么,花独岫微微叹了口气,随后语带萧索的道:“老弟,你是不知道,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别看我现在这样,但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一个不小心可能就被人一口吞得连渣滓都不剩。”
“你很不错。”
看着白牙,花独岫点了点头道:“本少没有从你的眼中看到和其他人一样的东西。”
“比如说……”
白牙沉默了一下后道。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花独岫一饮而尽,随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道:“比如贪婪,比如谄媚,比如恐惧,又比如说是嫉妒、怒火和杀意。”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白牙眨了眨眼道:“也许此刻我正准备趁着洪云畴不在,将你活剐了呢?”
白牙和话,花独岫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一旁的贺雄却是面色一沉。
不说花独岫还真有资格当他们的天王老子,也不说刚才洪云畴离去之时让他保护花独岫的眼神,就凭他们刚才与花独岫的那份口头协议,他就不敢让花独岫在他眼前出事。
是以,他冷冷的看着白牙道:“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区区三星武者也敢大言不惭?别瞪着老子,不服气?老子手下随便一个三星武者层次的兄弟,都能捏碎你的鸟蛋。”
看着贺雄,以及他身后的那些战士,白牙摇了摇头,随后一脸认真的道:“我不信。”
白牙话音刚落,花独岫也跟着出声道:“我也不信。”
没有料到花独岫居然站在了对方一边,贺雄固然感到很是尴尬,同时也有些颇为的恼羞成怒。
因为他明显看的出来,白牙和花独岫并不是一路的,指不定才刚刚认识,所以他不理解花独岫为什么要这样做?
然而,颇有一种事小没意思,要闹就要闹大的感觉,花独岫看着贺雄,伸出一根手指道:“本少赌一万块,你手下的那些三星武者,没有一人是他的对手。”
“十九。”
贺雄猛然大喝了一声,随后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