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上去可亲密了，啊，主子，您的面具……”
龙九渊暗暗的握紧了手没有言语，心中情绪晦暗一片。
以前佩戴着面具，只是不喜欢他人视线。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佩戴着那张面具，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刻意将其摘下，想着利用容貌来获取一人的欢心。
“本王这副容貌，比之那楚惊羽如何？”
“自然是王爷更胜一筹。”
玄玉连忙肯定的回答，甚至想说两句贬低楚惊羽的话，来哄自家主子开心。
可以想到那位楚教主的脸，想了半天也没挑出什么刺儿来，反倒是想起那位楚教主的眼睛和凤小姐颇为相似。
还不等他细想，就听到了龙九渊自嘲的笑声。
“可还是没能将人留下……”
“主子，奴才看过不少话本子，那里面的人都说了，以色侍人，终难长久的，所以，您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
色衰而爱迟，这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虽然话本子里说的都是女子，但道理应该都是通用的，自己这么说也没什么毛病……吧？
龙九渊的目光果然更沉了：“肉肉和糖糖呢？”
“听说楚教主要下厨，也跟着一并到膳房去了。”
“我也去瞧瞧。”
膳房中，凤非染和糖糖坐在一大一小两个菜盆前面，默默的清洗着萝卜。
楚惊羽和肉肉则在一大一小两个灶台前忙活的热火朝天。
糖糖将一个萝卜洗干净，白嫩的小手托着脸颊，看着自家哥哥忙碌的模样，轻轻的抿了抿小嘴，神情有些低落。
“娘亲，糖糖也跟着哥哥学过做菜了，可糖糖还是做不好。”
凤非染跟着默默的叹了口气：“这件事情赖娘亲。”
“为什么？”
“可能是家族遗传吧，凤族的女子好像在厨艺上都差了些。”
自家娘亲的厨艺倒是极好，只不过有爹爹和哥哥在，从来没有拿到过下厨的权利，到了她这里，一切都有凤族忙忙碌碌，做饭就更不用想了。
所以，这下厨的基因退化，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这是自然淘汰的结果。
这时，楚惊羽和肉肉同时转过头
来，异口同声的道：
“妹妹，快来尝尝这道菜味道如何？”
凤非染和糖糖立马起身，走上前去帮忙试菜。
凤非染尝楚惊羽做的松鼠桂鱼，糖糖则去尝肉肉做的莲子白玉羹。
母女两人默契的竖起大拇指。
“味道好极了！”
肉肉眼睛笑得弯弯的：“多亏了有妹妹帮我试菜，待会儿我还要多做几道，妹妹也要帮我试一试，味道不好的话，及时告诉我，这可是很重要的。”
糖糖立马觉得自己被委以重任，连忙点头答应：“嗯嗯，哥哥放心，糖糖会认真品尝的。”
凤非染试菜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对上楚惊羽含笑的视线，脸颊顿时红了红。
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之中浮现，每一幅都格外的温暖人心。
她小的时候，最喜欢跟在自家哥哥身边，印象当中，自家哥哥无所不能，尤其是能够做出各式各样的好吃的。
哥哥被缠的没办法，索性让人帮她打造了一个小桌子和小椅子，就放在膳房门口，每次哥哥做了菜，都会单独盛出一小碗来，让她帮忙品尝，美其名曰试菜。
那个时候，她也是像糖糖这般，认认真真的将其当成自己的工作。
有时候不等哥哥的饭做完，她就已经在旁边吃得饱饱的，然后再被自家爹爹抱走，趴在他的肩膀上一点一点的消食，摇摇晃晃间便进入了甜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