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病?一时想不起来右上腹是哪个器官了,肝脏?十二指肠?还是胆?
等等,这个症状有点像是胆囊炎啊?她记得她同事的媳妇就是这症状,不过好像没有心口疼。
算了,先让杨浩去看看再说,说不定能治呢,反正这郝暴躁人品是真差劲,估摸两孩子跪断腿都不会去看一眼。
大堂内的几人就看小女孩说完话后,满脸期待的看着杨圆,却只见杨圆皱着眉头不说话。
郝暴躁嗤笑一声:“这平川县的大夫我都认识,哪个都给她爹看过,却没有一个能治好的。你说你认识厉害的大夫,那我倒是好奇哪家的大夫这么有本事了,她爹那病可耽误不得。”
杨圆冲着郝暴躁就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道:
“你这人不光医术不行,德行也有问题,你认识平川县大夫和我广安村有关系?说的上话吗?人两孩子让你去上门给人爹看看去,你都懒得迈腿,你还当哪门子大夫?社恐啊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娇小姐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杨圆这一顿噼里啪啦的输出,把郝暴躁噎的脸红脖子粗,可又不敢动手打杨圆,因为武力值不对等。
“你你你,放肆!”
“行了郝暴躁,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别给我在这大小眼,看……。”
话没说完,就见杨圆迅速从小女孩的箭筒里抽出一把箭,朝着柜台处掷了过去。
她力气本就大,这一把六支箭,四支被杨圆掷到了墙上,箭身全部没入了墙里,只剩箭头嗡鸣作响。
还有一支甩扎在了柜台面上,最后一支打在了小小手上的药瓶上,霎时,瓷瓶碎片和红色粉末炸开四散。
小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冷,左胳膊还乍着,手里却只剩下一点碎瓷片。
郝暴躁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又在手心里倒出两颗黑色药粒,抬腿就奔到了小小身前,一把将手里的药粒塞到了他孙女的嘴里。
杨睿明在箭甩出时,就拉着柳氏和杨圆往出跑了,杨圆还把身前的小姑娘一同拽了出去,又回头喊了小男孩快跑。
马的,居然小小年纪就害人,不声不响的就放毒,还好她记得小伙计说过的话。
导致她每次和郝暴躁说话时,都留神注意着那小小的一举一动。
果然刚才她一时不爽怼了郝暴躁后,余光就注意到了小小从怀里取了个瓶子,瞅着那神色就是想要药倒她。
艾玛,太瘆得慌了!才八九岁的小姑娘啊!居然这么歹毒。
早知道就忍一忍,嘴不犯贱了。
赶忙问了问杨睿明和柳氏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爹娘刚才可是距离那小魔头有点近的,好在二人说刚才都捂住了口鼻,并无大碍。
松了口气的杨圆,也不再管堂内什么情况了,把爹娘拉到一边商量了下后,便决定不逛集市了,明天再说。
先回去接杨浩,先给人家小姑娘的爹看病要紧。
她们三人虽避在了一旁说话,可声音却没有放低,所以那两孩子也能听到谈话内容。
此刻听着那一家三口的对话,男孩疑惑重重。
刚才在医馆内,那女孩儿在说出广安村时,兄妹俩就有些怀疑了,那村子不是个荒村吗?
之前那里发生过一次大规模的瘟疫,全村人都病死了,至此无人敢踏足那里。
去年冬天兄妹俩去捕猎,曾从那村子的后山头经过时,还远远的驻足看过一眼。
那村子里确实没有人烟,只能看到有狼在四处活动。
这女孩儿……该不会是骗子吧?
是不是刚才看到妹妹手里的金子后,就起了歹心?
三人商量好后,杨圆便转身对着两孩子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