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清问:“你那铺子的租金多少?”
“一个季度五两银子。”沈青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一个季度五两银子,一年也就是二十两银子……那我就入股二十两吧。”温茹清最终拍案定下。
二十两银子看似不多,但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上还是有点分量的,管家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但温茹清仿佛没看见她的纠结,大手一挥直接说道:“春墨,带沈姑娘去账房那儿领钱。”
春墨是她的贴身丫鬟,最是听话,带着沈青黛去了。
眼看着沈青黛走远,听不见了,管家这才急吼吼地上前说道:“夫人,您入股也就算了,怎么还入这么多?万一亏了怎么办?”
沈青黛带来的篮子还在,温茹清直接从里面拿了一个茶叶蛋剥了喂给管家。
管家先是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然后条件反射似的咬了一口。
看着她嚼完,温茹清这才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
“这茶叶蛋是好吃。”管家弱弱地说了一句。
“别浪费,快吃完了。”温茹清把剩下的大半个鸡蛋递给她。
管家接过默默地吃了。
“再来个煎饺?”温茹清又递给了她一双筷子。
管家接过,又夹起一个煎饺吃了。
温茹清再次问她:“怎么样?”
管家点了点头。
她实在说不出不好吃这样违心的话。
温茹清信心满满地说:“就凭沈姑娘这手艺,你还怕赚不到钱?”
管家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家里有个妹子,便是在街上卖吃食的。生意好的时候一天能挣两百文,但生意差时,一天二三十文都难。沈姑娘虽然厨艺过人,但单靠这两种吃食和月饼,又要交这么多租金,要盈利是很难的。”
“管家您这么想就错了。”沈青黛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也不知听到了多少,“第一,我不单单是靠茶叶蛋和煎饺这两种吃食,中秋节过后,我就会推出更多吃食,并且都是独一份儿的;第二,镇上不少大户人家都订了我的冰皮月饼,单靠这月饼的销量,我这一年的租金就已经挣回来了。”
在听到沈青黛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二十两的租金挣回来后,别说徐管家,就连温茹清也很惊讶。
沈青黛走了,临走前只留下一句,“我沈青黛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您帮了我,必不会让您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