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服务员离开后。
很快，先前的圆脸男服务员带着几个坐台小姐走进包房。
在赵长天身前站成一排，犹如货物般，等待赵长天挑选。
也许是赵长天的小费起了作用，也许是这家店的小姐，确实质量都很不错。
这五个小姐，清一色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
赵长天点上一支烟，起开一瓶啤酒。
边抽、边喝、边欣赏这些小姐。
她们都穿着露胯的旗袍，一个个看起来，竟然大都有一丝淑女风范。
从容貌上看，虽然谈不上有多漂亮，但都在水准之上。
个头、身材、皮肤，也都说得过去。
如果纯以嫖娼的角度，这几个小姐，都属于质量尚佳的那种。
经过仔细观察，以赵长天敏锐的洞察力，发现这些女人似乎都在强颜欢笑，面带忧郁。
给人楚楚可怜的感觉。
长相过得去，再加上这种忧郁的气质，对很多男人来说，无疑颇具吸引力。
对熟知一些内情的赵长天来说，这些女人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毕竟，被强制出卖青春、出卖肉体，但却得不到相应的报酬。
稍有反抗，可能就会遭受毒打。
换位思考，在这种情况下，又有哪个女孩子能快乐得起来呢？
让赵长天感觉遗憾的是，里面并没有李晶莹的身影。
所以，赵长天只能向服务员说：“老弟，麻烦你换一批.
虽然质量都很不错，但没有我中意的。”
赵长天的语气多少有些歉意。
“哥，没关系。
我马上给你换。
保准让您选到满意的为止。”
圆脸服务员客气的回应，语气中没有丝毫不满。
他接待过太多比较挑剔的客人。
个别客人，甚至把店里的小姐，挨个都看一遍之后，才会最终决定选择哪一个。
对客人的这种心态，圆脸服务员是理解的。
换位思考，如果他去嫖娼，也会精挑细选才行。
很快，服务员又带了第二批小姐进来，同样是五个。
赵长天细细打量，即便以他堪称挑剔的眼光。
也不得不承认，这家店还的确有真材实料。
小姐的质量真的很过硬。
这一批的质量，竟然丝毫不比上一批差。
不过，这里面依然没有李晶莹的身影。
考虑到挑选过程太快，可能会引起圆脸服务员怀疑――
赵长天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小姐们近前。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
进行非常细致的观察。
几分钟后，赵长天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唉！老弟，你再给我换一批吧。
虽然都不错，但还是感觉没有特别中意的。”
赵长天叹息一声，示意服务员接着换人。
“好的，哥！”
圆脸服务员没有废话，把人领了出去。
稍顷，圆脸服务员又带了另外一批小姐进来。
赵长天在‘认真’观察后，依然遗憾的表示，还是没有发现中意的。
就这样，周而复始。
圆脸服务员连着给赵长天换了十批小姐。
到最后，甚至连一些接近三十岁的大龄小姐，都被领了进来。
赵长天依然还是没有发现李晶莹的身影。
“也许李晶莹根本就不在这里。
自己只是在做无用功而已。”
在失望的情绪中，赵长天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