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酱,我是不是快死掉了?我隐约看见那些被我杀掉的人在向我招手…”白凉愁躺在地上看着房顶。
“闭嘴。”琴酱点了根烟,说道。
“我起不来了,好疼啊。”白凉愁这次是真的疼。
琴酒也略有些心虚,打的的确有“点”过了。光是看看都吓人,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
“哼!”琴酒拿过伏特加早已准备好的医药箱,蹲下给白凉愁上药。
“嘶,疼疼疼!轻点啊你。”白凉愁疼的呲牙咧嘴。
“忍着。”
“忍不住啊,很疼的!嘶!”
凌晨两点,白凉愁勉强给自己易了容,然后被琴酒扛回了家里,琴酒还恶趣味地三步一小颠,五步一大颠,白凉愁差点就吐了。
“这就是你家?”琴酒看着毫无生气的房子。
简直和我家有一拼了,呵,够谨慎,琴酒心想。
“嗯,请把我送到卧室,谢谢。”白凉愁指了指一扇门。
“事真多。”琴酒说着,抱起白凉愁往房间走去。
我事多?也不看看这一身伤被谁打的!
一打开房门,琴酒是开了眼了,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两极反转:满地满床都是巧克力。
“你天天晚上就在这睡?”
“是啊,不然呢,又没人给我打扫。”白凉愁已经快要困死了,有气无力地说。
“……”琴酒把人放到了沙发上,又扔给了他一条毯子。
就开启了保姆模式…
琴酒收拾完后,白凉愁已经彻底睡着了,恐怕,白凉愁也就能在旁边的人是琴酒的时候睡的这么死。
因为他知道,琴酒要打他的时候不会偷袭…
琴酒:……
琴酒又任命的把人抱回了房间,说了句“晚安,小崽子。”就要走,可不知道是不是恶趣味爆发,琴酒走的时候,把白凉愁的巧克力也全都带走了。
白凉愁:男人可以受委屈,但你不能抢我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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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赤井秀一又敲门了。
这次他等了很久也没见白凉愁开门,该不会是在屋里晕倒了吧,赤井秀一想。
然后就在一般人家放备用钥匙的地方找了找,还真找到了。
赤井秀一把菜放到客厅的桌子上,直奔主卧,一开门,没有看见一丁点巧克力的影子,而是看到了躺在床上满身是伤的白凉愁。
这家伙是和巧克力小偷打架了?然后没打过?赤井秀一想完马上就自我否定了这个想法。
毕竟这家伙可是组织高层呢,巧克力是他的命根子,如果真的有巧克力小偷来,说不定那个巧克力小偷还得倒打一耙才能完整的离开这个房子。
“白川先生?你还好吗?”想不出所以然的赤井秀一打算把白凉愁叫醒问个清楚。
“唔,好痛!”白凉愁慢慢睁开眼。
“白川先生,你还好吗?”
“啊,还好,现在…几点了?”
“已经过了你上班时间了。”
“那…你帮我请个假呗。我现在起来的话可能有点困难。”
“没问题。”
“我在白罗咖啡厅打工,那就…谢谢你了。”
那就回来再问原因吧,赤井秀一转身就去帮白凉愁请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