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没有珍惜,反而与我立场对立。如今,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关希月沉声道,“如果人人都这样对我,背叛在先,见事情不成,再反过来投靠,那我早就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我知道,都是奴婢的错。”楚娘继续磕头,额头都隐隐发青,“但是我绝没有要陷害将军府的心思,我只是想保住我的妹妹啊。她是无辜的,她才十三岁。”
当天晚上,满府都知道了,楚姨娘因趁县主离京勾引二少爷,被县主发落了。
天寒地冻的,楚姨娘跪在廊下一个时辰。县主仁慈,命人烧了炭盆放在一侧,但楚姨娘当天还是发起了高热。
宋姝嘀咕着:“关希月这也嫉恨太过,这楚姨娘都没能成事,还罚得这样重。”
凌文文唱起了反调:“娘,主母惩罚不安分的妾室,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怎么就不善待静姨娘?”
“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你到底站到哪边?现在成天跟着你二嫂嫂,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娘放到眼里?”宋姝有点气急败坏。
又过了两日,楚姨娘因为高热时时反复,久治不愈,怕过了病气给府里的主子,被送往县主在城外的庄子里养病去了。
凌昭提了一嘴:“景仞这小子被关希月吃得死死的,好不容易纳了个妾,还未享用,就被找个由头送走了。”
宋姝觉得“享用”二字甚是刺耳,她的心情也复杂得很,既为关希月能如此看紧凌景仞而嫉妒,也为身为男人就能理所当然地“享用”美妾而气愤。
所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关希月是种什么样的情感了。总之,看不顺眼就是了。
没有人知道,将军府的侍卫在楚姨娘罚跪时,将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悄悄掳走。过了两日,她们一同被送上马车,驶出京城,据说去了县主在城郊的庄子。
事实上,她们根本也没去庄子上,而是被凌景仞一番操作,隐姓埋名去了谁也不知道的远方。
关希月的衣坊开起来了,名为“衣不如新”,很有几分意思。
原先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连同绣娘,关希月都留了下来。他们本来以为都要走人了,正在犯愁怎么寻找新的出路,这下好了,做生不如做熟。
并且,东家还开出了提成制,完成了销售任务后,另外还能提点。更是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
开业这天,街上的行人都被敲锣打鼓声吸引了,原来是一家衣坊开业。
掌柜吴娘子的一阵慷慨激昂的简单演讲后,只见好些个穿着铺子里新衣的姑娘,一个接一个地走出来展示。
她们毫不扭捏,落落大方,衣裳穿在她们身上那么美,有些款式京城都没见过。
当场就有人问价格。掌柜吴娘子笑道:“诸位先不要急,今日是我们衣不如新开业的好日子,不但价格都是八折,还有抽奖活动。”
群情更是激动:“怎么个抽奖法?”
“抽奖活动只限购买者,消费十两银子以上者,可以抽奖。一等奖一位,是价值二十两银子的成衣一套;二等奖两位,奖品是价格十五两银子的成衣一套;三等奖三位,奖品是价值十两银子衣料一匹。
另有幸运奖十位,奖品是价值二两银子的一方罗帕。”
这个门槛有点高,再一看铺子的装修,富丽大气,就知道这不是普通人家能消费得起的。但这是哪里?是京城!有钱人不要太多。
当时就涌进去几十个姑娘,好在铺子当真不小,不仅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