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
“到”
“李四”
“到!”
……
“禀告校尉,应到一百二十人,实到九十九人!”
“好嘛,看来还有不少人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坐于台上的姜寒冷冷道。
“秦副尉,前日本将是下了什么命令?”
秦关喊道:“无故缺勤者,军法从事!”
“你们可曾听见了!”,姜寒看向了台下的一众将士。
寒风凛冽,吹拂的众人的衣角猎猎作响,姜寒的话伴随着风声响彻在校场上空。
所有甲士,全都望向了台上这个英武的少年校尉。
不少人心中都泛起了嘀咕
“校尉不会真的要处置没来的弟兄们吧?”
“我就说新来的校尉这次是动真格的,怎么就不听呢!”
“唉,这次惨了”
……
又听见姜寒高声道:“既然都听见了,那今日,本将就在此宣布,未到的二十一人,全部革除出军!”
军中没有什么讨价还价之说,他已经给过机会了,既然那些人不当一回事,把他的军令当耳旁风,那就别怪他心狠了。
“革除出军?”
四个字仿佛惊雷一般在校场的上空炸响,他们全部人数加起来,才一百二十人,姜寒一次就要踢出去二十一个?
还仅仅是因为一次点卯,这可是自他们从军以来都没有遇见过的事!
“校尉!这是否有失妥当?”,游骑第一个站了出来。
“咱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弟兄,就这么把他们踢出去了,那不是断了他们的活路吗?”
这次当着众人的面,游骑也不敢正面反对姜寒的做法,而是劝诫了起来。
“校尉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激起哗变吗?”,性急的什长也跳了出来,怒道。
这些质问都在姜寒的预料之中,姜寒平静道:“身为我大景的将士,不遵军令,目无军纪,我倒是想不明白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原来是有这样的好上官袒护!怎么,如今还威胁到本校尉头上来了?”
“姜某领君之禄,忠君之事,上对的起皇天后土,下不负于黎明百姓!不要说二十一人的甲士哗变,就是两千人,两万人,吾亦如此作为!”,一番话郑重有声,恍若重鼓敲在了在场的每位将士心头。
一时之间,宽阔的校营之中,针落可闻!
游骑与几位什长,更是被说得面红耳赤,呐呐无言。
台下的甲士也是心头巨震
“被校尉这么一说,咱怎么觉得自己就是那戏文中的不忠不义之徒了?”
“俺老张为何脸上火辣辣的!娘希匹,明明缺勤的不是俺啊!”
“这校尉好生厉害!”
……
就连一旁的秦关,也是一脸的钦佩之色,他以前一直以为姜寒是个豪门恶少,没想到,是自己看走了眼,这哪是什么豪门恶少啊,明明是英明神武的少年将军!
见众人不再出声,姜寒又道:“姜某也不是那不徇私情,冷酷无情之人,未到的将士们,其中有人或有难言之隐,待今日操练结束后,本将一一登门造访,若真有苦衷,姜某在此保证,定会申请每月为其发放些饷银,不至于让其走投无路”
说着又话锋一转道:“当然,若是些偷奸耍滑,倚老卖老之徒,也不要怪本将不留情面了”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喊道
“校尉英明!”
而本是心性桀骜之辈,此时也放下了成见,“是咱们错怪了校尉啊,校尉是个性情中人!”
“唉,老王何苦要跟校尉作对,这次,恐怕是真的没法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