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有了计较,几个小商贩先后开口道:
“哎呦,青天大老爷,咱当时忙着生意,没注意呀”
“俺那时尿急,离开了一小会,到底发生了何事啊?”
“小民素有眼疾,几尺外就看不清东西了,实在是难以作证啊”
几人神色急切,托词张口就来,如若不是知根知底,恐怕就连对方也都以为这是真的。
“呵”
“嗨,大人,如今是证据确凿了!”
“此二人殴打小侯爷与我等,应当立即治罪!”
谢天云的侍卫们神色得意,在这盛安城,哪个不要命的敢跟侯府对着干,是嫌命长了?
秦关一时也是开了眼界,姜寒顿时是气笑了,这些个小商贩,呵呵,墙头草当的是一个比一个顺溜啊。
而这时,神色苦楚的周氏指着奸笑的谢天云一干人开口了:“民妇作证,此些人视人命如草芥,纵马伤人,若不是二位公子,民妇与小女,如今就成了那九泉下的冤魂...”
说到伤心处,周氏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诶!周氏,我等可未见着啊!”
“是啊,我等不在场!”
谢天云等人还未开口,几个小商贩先急了。
这个周氏,也不看看场合,那侯爷是何等的尊贵,若是追究起来,咱们还落得着好?
既然没伤着就算了嘛,何苦跟那侯府不依不饶的?
谢天云与几个侍卫更是恼怒
这个贱妇,真是没眼力见!
大堂之上,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之中。
那块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周氏母女,痛哭流涕,一干看客,却是暗自冷笑。
姜寒冷声道:“许大人,这堂上有人妄想以势压人,不如让衙役们私下走访,采取证据”
“你说谁以势压人呢?”,谢天云顿时反击道。
“说你呢”,秦关双目圆瞪。
几个墙头草害怕,他秦某人可不惯着。
“你!”
姜寒更是双手拢袖,不屑于与这等人争吵。
这种道德败坏,肆意妄为的人,简直就是大景的蛀虫。
要是依他的性子,全部都要抓起来丢进那皇陵之中去修陵墓,每天加以小皮鞭伺候着。
“然,就依姜校尉之见”,许文哲道。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几分不确定,那现在几乎可以断案了。
不过得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办了这个晋安侯府的小侯爷。
没有让众人久等,外出的衙役们很快的回来了。
这一次,没有容许谢天云等人争辩,京兆伊许文哲依照大景律法,对此案进行了宣判。
以谢天云及其附庸被打入大牢,做伪证的小商贩等人被打二十大板所告终。
事后京兆伊在县衙门口目送姜寒一行人离去。
这让随行的张明与衙役们都暗自诧异,他们的这位大人,何时他人这般客气过?
即便是那朝中大员,也只是送到大堂门口以示礼数。
见下属们那惊诧的目光,许文哲抚须而笑。
姜府的这位后辈,不畏强权,英勇善战,行事富有章法,而又不缺对弱者的悲悯,就算是找遍大景,也是极为难得啊。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口,对于姜寒他是极其看好的。
另一边,送走了周氏母女。
秦关好奇的说道:“那位新上任的京兆伊,果真是如传闻般刚正不阿,处事明辨是非,难怪天子信任有加”
“许京兆伊啊,那位可是在那贫苦之地执政了将近十年,所做之事利国利民,是一位难得的干臣,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