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允许我送你回王宫。”自己浑身的湿哒哒的,一点也不好受,为了公主能多爱自己点,他决定忍一会。
今天收到了个纸条,告诉他公主会落水,他在这待了好久,怕被人抢攻,都没敢带仆人。
说着是送她回去,最后却是坐的公主的马车,她现在要呕死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都怪那个安漓。
国王早在说完他俩的事就走了,他可不在这丢人现眼。
那些匆匆赶来的贵族也只当国王是为了宣布公主的婚讯,现在也都散场了。
“姐姐满意今天所看到的吗?”
“还不错。”热气喷洒在耳边,不用侧头就能看到他的睫毛,浓密纤长,要不拔下来一根量量。
安泽看着她的眼睛,同头发一样的亚麻色,如琉璃般清澈透亮,一眼望下去,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
这让他有些惭愧,又更想看到那双眼掺杂情欲时又是什么样子。
“走吧,该回家了。”
安泽自然的牵起她的手,缓慢的向马车停靠的地方走去。
“姐姐别这样看我,若是不牵着点,姐姐要是落水再不小心多个婚约,该多不好。”
笑眯眯的眼睛对着安漓疑惑的眼神,安漓没再挣扎,她在想自己的棋局。
公主不会是个安生的,肯定会搞事。
至于桑家,有了桑延的存在,那贵妇人不至于成下堂妻,自己去把桑拓母亲消失的事捅出来吧,在给那个子爵的女儿通个信,看看她能做出什么事吧。
可真是太棒了,他们都过得不顺心,自己突然就好舒坦。
第二天一早,伯爵和子爵的女儿都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
最近贵妇人一直没和他睡在一起,怕自己说漏嘴,倒是方便了安漓。
看完信,伯爵直接动怒,将贵妇人拽过来就要开打,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和他说一声,真是胆子大了。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桑延看到桑洛奇打算打她的母亲,立刻上前挡住。
“做什么,你的好母亲放走维奥莉特,她犯了多大的错误。”
“父亲,你现在打母亲也没有用,还不如快点想解决办法。”
真是搞不懂,非要留着那个废物干什么,真是老糊涂了,真以为神明存在。
因为和公主有婚约,桑延胆子大了许多,连平常倚仗的父亲都敢得罪。
“好,好,你也能耐了。要是掌控了神明,谁还用受制于人,也就是你,给人入赘还不嫌丢人。”
这破地方他可是待不了,一个两个都反了天了。
“母亲不要怕,等我嫁给公主夺得权利,我就会是这个王国最强的人。”
安漓看着这出戏,真是无趣,两个白日做梦的傻子和一个狐假虎威的弱者。
“系统,看看桑拓在做什么。”
“在偷听,他就在走廊角落,居然没被桑洛奇伯爵发现。”
“看来,又要有人遭殃了。”
安漓的嘴脸轻勾,有些期待啊。
为了这出戏她起了大早,结果就这,维奥莉特的伤可比这些严重多了。
下一步该动谁呢。她已经被挑起兴趣了,这可比仙界那些道貌岸然有意思。
只要让安泽坐上王位,过程不是随便自己造吗。
“小姐,桑延少爷在客厅等您,是否现在下去。”
棋子送上门了。
“这就下去。”
“美丽的安漓小姐,多么可悲啊,我是多么想下次见面是在我们的订婚宴,可天不如人意。”
……有点恶心,不确定,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