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个小辣椒呀,原来温司长好这口。”三个人笑的更加放肆,
我气极了,正要发作,一双手揽腰将我抱起,窜入鼻中的还是熟悉的木香味,我一时心口涌动,身体一僵,竟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哎呦~”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再探出头看三个人已经歪七扭八得躺在地上呻吟。
“温归,你不过秋后的蚂蚱罢了,我看你能得意几时!”黄衣男子气急败坏,全然没有了刚才叫嚣的样子。
温归面不改色,微微垂眸看了一看躺在地上的三人,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从他们身上跨了过去。
眼前的温归和记忆里大殿上的颜良重合起来,慵懒不屑的眼神和直接了当的手段。
但越过他们,温归的脸转向我的时候,他的脸庞又变成了那副温温柔柔,慈爱非常的样子。
和这样的温归成婚似乎也不错。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行及笄礼那天我早上得了长乐郡主的名号,晚上皇帝就驾崩了,大总管宣了遗诏宸王既位。
我心里烦闷,睡不着去花园散心,无意听到温归和爹的对话。
“爹,十五年前海洲府的事情,现在看来和宸王脱不了干系了。”温归坐在亭子里轻扣石桌。
爹长叹一声陷入沉思:“自古伴君如伴虎,你容伯父本就是异姓王,虽然平定西北有功,还是免不了调离上京,海洲府那事,我奏了七八道折子求援全都石沉大海,最后还是你娘凭借着和皇后闺中的交情冒死得了援军,可惜赶到时一切都晚了!”温爹捂着额头神色悲痛。
“可大哥不也应了陛下的意做了驸马吗?我们步步退让他们步步紧逼,宸王甚至比陛下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如……”
“阿归,慎言。”温爹打断了温行的话。
“父亲!……”
“你莫要再说了,”温爹起身摆摆手,“我今日只当你喝多了,再不可口出狂言!”
我大脑信息极速的交织旋转混杂,再看向亭子已经只剩温归一人独酌了。
“是小容儿吧,”他盯着我藏身的紫藤树,连着酒壶饮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