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院长的秘书,我当然跟他接触的多了,不过你别以为我知道他的位置,自从医院出事后,不要说你们,我们都在找他,大家都很想找到他!让他负上这个责任!要知道我们只是打工的!”
“好一句打工的,病院内部的犯罪行为我们已经逐步在核查了,你以为就一句打工的,就可以把一切都推到你们院长身上吗?”
“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一切都是院长让我做的。”
“你们院长叫什么?跟我描述一下他的模样!”我严肃道。
“他很瘦,而且很诡谲,眼神阴郁,养着一条豺狼,不过在病院出事之前,他就失踪了,我们当时都不知道他这是在干嘛,还以为他去那里旅游了,现在想来这家伙不会是早就知道病院要不行了吧,然后提早跑路?”
苦俊友看不出一点撒谎的表现,我在想,她难道真的不知情?可是病院中的情况,是大家都能看到的,即便天天待在院长办公室,时间长了肯定也会碰到一些见不得光的行为,我就不相信苦俊友什么都不知道,我正在想着,旁边的苏雅馨捏了捏拳头,双眼注视着苦俊友说:“病院内部经常以非人的方式折磨病人,你们院长严重违法,这些你肯定是知道的,你虽然想极力撇清关系,可这是不可能的,等着一起接受裁判吧!”
“我真的没有参与,没有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这是不公平的!”苦俊友恶狠狠地反驳。
当时她的表情让我想起了昔日被判死刑还不断上诉的女魔头,劳荣枝。
我冷漠地盯着她:“你做没做,我们都会查的清清楚楚,相反如果你能提供院长的位置,那对你的量刑会很有帮助的,所以隐瞒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这是在给苦俊友机会,可是她竟然还是反驳道:“道警官、苏警官,我真的没有做,没有参与,也不知道精神病院内部是这样的,如果我知道,我早就跑了,是不是?我只是个秘书,或者说是助手吧,我在内部基本都是什么都不干的,我跟院长崇星晖只是那种关系,你们懂的,我当时是因为长相被他拉了进去,他以高薪让我留在那里,我本来也不想,毕竟那是精神病院,这种地方给我10倍工资我都不想去!”
“那你后来怎么就留着了?被那些医生洗脑了?”我质问道。
苦俊友用力摇头,她的神经好像都绷紧了,手指头攥在一起,关节都被攥的发白,“我没有,我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也没有使用过那些奇怪的药物?”
“呵呵,既然你知道那种药物,又怎么可能不清楚病院里都做了什么呢?”我抓住苦俊友说话的漏洞,直接要将她一军,这女的却马上换了一种看起来好像是不愿意承认的脸色:“在医院不都是用药物吗?我刚才只是随口说说!”
“你还在掩饰,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肯定是知道院长的位置的,而且你们的关系应该比想象中更加亲密吧?我说的对吗?”苏雅馨接着说。
“苦俊友你别抵赖了,而且你没必要帮助崇星晖了,你现在告诉我们他的位置,这样你才能争取宽大处理,不然一切就没有机会回头了!”我继续劝慰,我就不相信苦俊友会一直隐瞒下去,除非这家伙疯了!
但我的确没有想到的是,苦俊友下一句竟然是这样回答我们的:“不,我其实也想争取,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提早一个星期就人间蒸发了,我也曾经去过他居住的地方找过,你们警方在得知他的身份后,应该也找到他的住处啊,是不是也没有找到人,其他地方我就不清楚了,我就知道他住的是一个非常奢华的豪宅,我当时就意识到这个精神病院那么赚钱呀,其实我也是因为这样才跟了他的……”
崇星晖的家我们当然调查过了,当时在看到那种规模的时候,我们就意识到崇星晖有黑色收入,要知道正规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