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找到雷佳明的母亲,这个80多岁的老太婆,进行比对的,幸亏她还存活,不然光是用普通的DNA技术,对于调查骨骇的身份会比较困难。
其他骸骨我们也是采用相同的手法,我们是经过调查孤儿院的员工来做参照的,谢小甜告诉我,那些保育员有4名,其中3名都是男性。
她使用煮骨的方式判断出了骸骨的性别、年龄、身高、体重等数据做参照,利用牙齿套膜和颅骨轮廓比对技术,经过努力很快就把所有死者的身份都确定了。
当时我还特定找来了几张受害者的照片做比对实验,发现他们的下颚骨都非常吻合,加上有线粒体DNA技术做指标,身份是错不了的。
尸源找到了,调查起来应该会容易一点,但在监控方面我们看的出,当时乌鸦是失控了一般袭击了孤儿院的,那么问题应该是在这些动物身上。
如果是这样,那只是一宗超自然事件,如果没有凶手,那么根本无法追究责任,然而在谢小甜解剖乌鸦的时候,我当时在现场,还是第一次看她解剖动物的尸体。
当时我忍不住就说道:“小甜,你怎么解剖乌鸦都可以那么麻溜?”
“呵,乌鸦不是比人要简单么?”
“这身体结构应该和人类不一样吧。”
“是的,但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困难。”
看她那么自信,我也放心交给她处理。
她跟对着一个人似的,那了一只死乌鸦解剖,熟练地分开了乌鸦的头部和胸腹部位,把里面的小零件逐一地摘取放到了电子秤上,助手们帮忙,抽取了心血,接着她又使用头戴式生物显微镜往乌鸦的内部探索,探针不断地游走,用勺子清空了乌鸦体内的血液,但没有发现伤痕。
因为不少乌鸦被子弹击中,所以解剖的乌鸦我们特定找到的是在耶稣像身上挂着的,不过我们除了这只乌鸦之外,肯定会去找其他的乌鸦进行比对。
血液报告出来后,一名法医助手说:“乌鸦的体内似乎含有一种很奇怪的病毒,不知道你们听说过埃博拉病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