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很干净”;也许是因为他会给自己一筐子的糖…
而在不远处应该早就离去的南屹安,此时却停下了脚步,偏过头眼神注焦在某一个点上,眼睛里的宠溺似乎要溢出来一样,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了一句:傻瓜,你就是我的光啊,我一生都在追逐的梦!
“司令,阿姨送饭来了,你多少吃一点吧?”一个将士在林舒的帐篷外大声喊道。
直到那个将士嗓子都已经喊哑,林舒还是在帐篷内,不应声。
而此时的林舒在帐篷内早就已经将所有蜡烛都已经熄灭,只是手上拿了一根点燃了的生日蛋糕一样的细蜡烛。
林舒透过蜡烛细微的光,看着掌心中的“项链口琴”,她永远都无法忘记这个小口琴,不只是这个口琴是她一生中第一个礼物,更是暮云欢省吃俭用了一星期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比起礼物送的人更重要的多。
当年,在那个小小的阁楼上,小云欢甚至连小口琴在哪一边吹都还没有弄清,却在当天晚上给她吹了一首生日歌。
凭良心来说,那首歌被暮云欢吹的并不好听,但在林舒心里以后的日子没有任何一首歌能比的上暮云欢那晚在小阁楼上为她吹的那首“生日歌”。
林舒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闭上眼睛,用口琴吹了一首“生日歌”,只是脸颊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许多小珍珠。
回想起这么多年,自已明明比暮云欢要大,可自从她们所相遇的那一年开始,就一直是暮云欢用她的方式一直保护着自已。
云欢,如果有下一辈子,你就当我的小公主,别什么什么事情都一个劲的冲上前,如果有下一辈子我们一定还是做姐妹,只不过,下一辈子换我,换我挡在你身前,好不好?
还有,
云欢,谢谢你!为我守护了我的一生。
人生就像一列列车,有的人终会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