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摆气球、送玫瑰花啥的,你就送我一条项链?”苏晴茵那双灵动的眼睛转了转,提了个幼稚的问题。
“原来你喜欢那么幼稚的表白方式?”录一凡勾起食指在她鼻尖轻轻刮了一下,“你个傻丫头,项链代表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才不是呢!”即使被看穿了,苏晴茵也要维护自己最后的傲娇。
“喜欢吗?”
“不喜欢!”
“我帮你戴上。”录一凡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项链,轻轻拨开她的头发,把项链戴到她白皙细长的脖颈上,动作很是温柔。
“我说的是不喜欢!”
“知道你口是心非。”
“……”
“既然戴上了它,你就是我女朋友了,你可要好好保管我们的定情信物。”他的指尖从她的颈间攀上脸颊,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着。
苏晴茵顿时觉得脸颊发热,拉开了他的手。
录一凡宠溺地笑了笑,“我们走吧!”
“去哪?”
“送你回宿舍。”
“谁要你陪呀?”
“我答应过你,要寸步不离地保护你,我可不能食言。”
……
苏晴茵回到宿舍,却发现杨诗琪已经回家了,看来她追剧的速度还挺快。
还没到晚上,外面的天就暗了下来,她只好提前打开灯。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下午,绝大部分同学就已经打包好行李,回家过寒假去了,剩下的一部分外地同学,也陆陆续续去了车站、机场。
寒冷的冬天,明亮的房间,孤单的一人,苏晴茵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悲凉。不过,她觉得是自己太过多愁善感。
她在自己的床铺、书桌上东瞅瞅、西瞧瞧的,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在上面铺一张防尘罩就好了。
她从角落里翻出自己空空如也的行李箱,从衣柜里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装进去。她待在医院的那两个月里,身上穿的都是病号服,什么衣服都省了。
春节她毕竟还是要回靖南过的,不过在此之前,她要住进复健中心,进行针对性康复训练和专项训练,这也是个艰辛的过程。
不知不觉中,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她也没觉得自己干了多少事情,就累出了一身汗。
在医院过惯了废物一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现在带着一条伤腿,不仅行动迟缓,还费劲!
纠结了一番之后,她还是磨磨蹭蹭地去浴室洗了个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录一凡的电话恰巧打了过来。
“行李都收拾好了?”录一凡问道。
“嗯!”苏晴茵点了点头。
“你一会儿怎么拿下来呢?”
“……”她好像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两只手都得拄着拐杖,所以只能用第三只手去拎行李箱咯?
“我这一楼层还有同学没走,我一会儿去找人家帮个忙。”
“好,那我在楼下等你。”
“嗯。”
挂了电话,苏晴茵不再浪费时间,赶紧换好衣服,关好水电门窗,找同学帮忙把行李箱拎下楼。
录一凡伸手去接她的行李箱,“这么轻?”
“嗯,我也没多少衣服需要带,不过我倒是找到了好几个月前你让我披回宿舍的外套,一会儿还给你。”
他笑道:“看来你很珍惜我的外套,过了这么久才舍得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