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栩栩用的陈述语气，让凌慕舟一下子哽住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那天就是因为她。
季栩栩看到了他眼中的闪躲，便知道他就是担心自己。
“凌慕舟，告诉我那个一定要让我远离你的原因。”
“……”凌慕舟不想告诉她，告诉她对她没有好处。
季栩栩看着他的反应，轻声叹了口气，无奈地坐到一旁，“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饭。”
说着她就拿着包准备出门。
凌慕舟叫住了她，“栩栩，我……”
“凌慕舟，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真的想把我彻底推开，那你就把你的那些狠话全部说出来，但如果你不想，那你就把那些话全部给我吞回肚子里再也不要说出来。”
凌慕舟被她这话给噎住了，他有些迟疑了，有些说不出口了。
季栩栩看他一眼，终究是没有听到那些伤人的话。
“我去随便给你买点饭，你乖乖躺好了，等我回来收拾你。”
说完，季栩栩就拿着包出去了。
刚进电梯，她突然想起什么来，翻开通讯录给纪夜寒发过去了消息。
「小寒总，你跟以柠是情侣关系吧？那你知道凌慕舟的事情吗？」
那边也没一会儿就给了回复。
「嗯，知道。」
「可以告诉我吗，我可以为MH和瑰遇创造未来的发展可能。」
纪夜寒正跟顾以柠一起吃晚饭，他悄悄看了眼顾以柠，回复了季栩栩的消息，然后不经意地问：“以柠，你哥喜欢季栩栩吗？”
顾以柠有些惋惜地瘪了瘪嘴，“喜欢啊，我哥都跟她在一起八年了，当时我哥是准备等他在凌氏的职位稳定之后就去跟栩栩姐领证的，只是后来我们家也破产了……”
“那…他们没有可能重新在一起吗？”纪夜寒注视着顾以柠的表情。
顾以柠下意识就说出口：“肯定没可能啊，我哥他……”
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说出口了关于凌慕舟的事，顾以柠及时刹住了车。
“嗯？”
顾以柠稍显慌乱，磕磕巴巴地说：“我…我的意思是我哥他当初那么突然就消失了，栩栩姐肯定不会原谅他的。”
纪夜寒有些心疼她，他看出了她的慌乱，也对她的秘密心知肚明，但她如果不想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
他又像是存心想逗她，弯唇一笑，“那我还不是原谅你了？”
顾以柠语噎，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说：“我…我也不能确定吧…得看他们自己……”
纪夜寒无声笑笑，然后给季栩栩发去了消息。
「慕舟哥这三年都在坐牢，替他爸。」
另一头，季栩栩收到纪夜寒这条消息时是在等着给凌慕舟买的粥的时候。
她坐在那家小店里，手上的手机快要拿不稳。
双眸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不受控地眨着。
她似乎不敢相信这条消息。
浑身都有些颤抖，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脸上已经有些湿润划过了。
一旁服务的店员见她状态不太对，赶紧上前递纸给她，“小姐，您没事吧？”
季栩栩艰难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泪眼朦胧地看着过来安慰她的店员。
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
她接过纸巾粗略地擦了擦脸，勉强地笑着，“没，没事。”
这时正好她点的粥已经做好，她拿了粥就离开了。
几乎是刚踏出门的那一刻，外边儿大片清新的空气入鼻，她险些没站稳，扶着一旁的白墙，艰难地靠在上面。
她曾经想过多种可能，就是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