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乡野的酒家,里面坐着满满当当的过路行人。
“你们听说了吗?儒家的张先生被除名了!”
“什么被除名,分明是张良先生自己退出了儒家!”
“不知这位仁兄可还知道哪些内幕?”
“听人说,张良先生的退出,好想和我大秦的九皇子赢辰有关。”
“赢辰殿下?”
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行人们,此刻正在热议着当下最为火爆的江湖消息,即张良与儒家割袍断义!
伴随着路过的人越来越多,这件事也开始被传的神乎其乎,甚至完全没有了原本的样子。
酒家边角的一个桌旁,两个中年男人默默听着耳边的一切。
“樊哙,那位九皇子赢辰殿下,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离谱么?”
听到了几句关于赢辰外貌描述的话语,刘邦被吓得酒杯都跌落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
“九皇子生的俊朗的很,绝对不是什么四眼长角的怪物!”
樊哙摆了摆手。
就在他们两个准备继续饮酒歇息的时候,旁边却是传来了一道不友好的声音。
“哟哟哟!一个脸上有大秦罪犯刺青的野蛮汉子,也敢自称自己见过九皇子殿下?”
“看你的长得五大三粗,没想到口气居然这么大!”
“你也不撒泡尿瞧瞧你的样子,配吗?”
“还有你旁边那个尖嘴猴腮的愣货,一看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巴佬!”
一语未落又接一语。
在这个称得上是穷乡僻壤的城外地带,这些行人们显然是把取笑樊哙和刘邦,当成了眼下消遣的方式。
刘邦还好说,以樊哙那小暴脾气,自然是无法压制内心深处的怒火。
只见他铆足了力气,趁着最先开口讥讽那人大笑之际,猛地把手里的瓷碗给砸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那人应声倒地,蜷缩在地上不断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先是一惊,随后赶忙冲上前去,扶起了那个重伤的人,并不断出言对着樊哙威胁着。
“糙汉子,我告诉你,往前走二十几里就是九皇子所在的城池,你这个逃犯,就等着被九皇子给抓回去吧!”
“当众大人,你竟敢无视大秦律法,看来你的牢狱生涯又要增加几年了!”
“大伙都不要怕,他就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他绝对不敢乱来!”
“说得好!大家跟我一起上,只要擒住了他,送到九皇子面前必有大赏!”
三言两语间,这些行人们的目光中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每个人的双眼都死死盯在了樊哙身上。
见状,刘邦眉头一皱,深知情况开始变得不妙了起来。
“樊哙,快跟我一起跑!”
“跑什么?我樊哙堂堂先天拳师,还会怕他这些普通人不成?”
说话的同时,樊哙猛地深吸了一大口气。
紧跟着,他的衣衫就开始高高隆起,那一块块硕大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真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在先天境界么?”
就在樊哙大秀着自己这一身完美肌肉的时候,行人堆里走出来了一名刀家。
刀气外展,赫然是先天级别!
不同于飘逸灵动的剑客,会被拳师的横练功夫克制。
大都以势大力沉著称的刀家,讲究的就是一个破坏力,他们正是拳师最大的克星!
可以说,在领悟道力迈入金丹之前,同境界下的两个修士,就算其中一方再弱,只要他占据了职业克制的优势,那么就绝不会输!
深知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