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等人往着府衙西院的牢房走去,苏启朝张炳小声吩咐:“等这几日事了安稳下来,记得往那七个兵卒家中每人送去百两银钱,告其家人与敌对阵当中阵亡。此事你知我知他们知即可。”
张炳眼眶一热沉声说:“末将愧对将军信任,末将有罪!”
苏启摆摆手未再言语。
苏启环视牢房里的众人,看着一些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狠厉眼神,听着破口大骂自己被衙役一通扑打的男女,看着瑟瑟发抖低头却在仇视着自己的乡绅,听着嚎啕哀求不已的吏员杂役。
苏启没有说一句话,对着刚来到身边的李延华说:“一应财物可都已搜缴清楚?”
李延华恭声回说:“爵爷,还有蒋子为和孙良州两人的家眷不愿招供。”
“带我去看看。”
李延华引着苏启一行人来到靠里最末的牢房门口,一左一右关押着几个妇人、孩子及家仆,左手牢房里一个年约四旬的妇人咬牙切齿对苏启和李延华说:“好狠厉的小畜生!可知你在作死!过几日你给老娘舔屁股丫子,老娘都不放过你个小畜生!还有你吃里扒外!猪狗不如的恶奴!等我家老爷回来,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老娘让你们生不如死!”苏启看着发疯似的蒋妻,眼神瞟到牢里一管家打扮的男人脸上愤色一闪而逝。
牢房外的一众人都呆愣住了!这女人莫不是疯了!到了这会还如此嚣张跋扈!衙役就要上前,被苏启抬手一拦:“不必,穷途末路的丧家之犬罢了!”
苏启又看向右手牢房里孙良州一家,一粗壮汉子也看向自己冷笑说:“爵爷大人,只要你放过我,我不但献出我所有家财,我愿供出将子为一应贪赃枉法的罪证。否则,我宁愿死,你也休想从我身上得到有用之物。”
李延华恭声说:“爵爷,此人便是孙良州。”
苏启未理孙良州,更未理蒋子为妻子喋喋怒骂,看了看缩在一边的将府管家,又看了看孙良州身边瑟瑟发抖的一年轻妇人。苏启朝着衙役往着蒋府管家及孙良州身旁的华轻妇人指了指:“把这两人带出来。”
说完朝牢房外走去,一路往外走,一路听着身后蒋妻嘶声怒吼和孙良州意欲阻拦衙役被打翻在地的痛呼声。
蒋府管家被带到堂中,扑通跪在堂下瑟瑟发抖!
苏启看向李延华:“你去办你的差,这里交给我。”
李延华退下后,苏启又朝张炳发令:“张将军带上那七个兵卒去游街一圈,配合安抚民众。”
张炳领命而去。
苏启看着堂下的蒋府管家说:“蒋府管家是吧?”
蒋管家颤声回说:“小人是。”
“我没有时间跟你耗费,你若供出你家老爷罪状及赃银,本爵向你承诺,免你之罪,准你带银千两选择他处生活,如何?”
蒋府管家抬眼看了苏启一眼又迅既低下头沉默不言。
苏启没给蒋管家多作考虑接着说:“生路你既然不选!那我只能借你人头来震慑牢中跋扈的蒋妻了!”
蒋管家浑身一颤后哆嗦问:“爵爷说话可算话?”
苏启轻声像在自语:“你除了相信我,你还有选择吗?”
蒋府管家咽了口唾沫恨声说:“我愿招供。”
苏启朝壮壮说:“师兄,带蒋管家去找一书吏详细记录,庞任师兄跟去记录下赃银所在后带一队人运回府里交给月姐姐。”
壮壮和庞任带了蒋管家走向衙房。
苏启让衙役带了年轻妇人来到堂中,妇人跪地后双手紧紧捏着。
苏启轻声问:“你是孙姨太吧?可有话跟本爵说?”
年轻妇人低头不语!
“适才在牢中,我看孙良州对你很是疼爱担心!他之所作所为你知道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