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谢谢歌儿。”王婉君一脸温柔的笑了。
……
这天,苏沐歌带着安清出来散心,安清正是十五六岁潇洒不羁的年龄,却因身体不好只能每天闷在家里,苏沐歌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以也会时不时带安清出来逛逛。
“清儿,前面有家酒楼,咱们去吃些茶歇歇脚。”
“好。”
苏沐歌牵着安清,走进酒楼。
望江楼是这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因临水而建,故而叫“望江楼。”
雕栏玉砌,画栋云飞。
碧阑杆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
“姐姐,这个酒楼很漂亮。”安清对她说道。
“嗯,我也是第一次来。”
小儿很快上来茶和点心,苏沐歌和安清边喝茶边聊着天。
苏沐歌幸灾乐祸道:“那药王修估计现在都不敢见人了,脸被蜜蜂蛰的跟猪头一样,哈哈,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安清笑道:“是是是,当年姐姐难过了这么久,如今可算报仇了。”
酒楼里突然出现一阵骚动,伴随着一个男人粗鲁地喊骂声:“把钱给老子拿出来!你这个贱人!”
苏沐歌和安清随着动静看去,一个獐头鼠目,面相油腻的男人正拎着一位妇人的后领,粗鲁地在她身上翻找着钱袋。
“没有钱了,钱都被你拿去赌了,我身上一点钱都没有了。”那妇人还系着围裙,看着像是在望江楼帮工的厨娘。
说是妇人,看上去也不过才二十多岁,衣衫破旧却整齐。
听他们的对话,应是两口子,在这个女子不易抛头露面的朝代,这妇人出来做工补贴家用,也是不容易。
这个男人嘛!渣男无疑!
苏沐歌同情妇人的同时却也没有打算管人家的家事。
谁料那男人没有找到钱,直接对着那妇人拳打脚踢起来,嘴上还恨恨的骂着:“你这个贱人,老子将你娶进家门供着你,三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老子要你有什么用?老子这就将你卖进窑子里去!”
说着竟拽着妇人的头发直接往外拖。
苏沐歌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去,大庭广众之下,这贱男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对这妇人如此恶劣了!
什么三年未有身孕,不过是给自己的劣根性找了一手好借口,这副德行,有了身孕也会被他打掉,身为家中的顶梁柱,好赌成性,逼的妻子无奈之下出来做工,一个大男人也不嫌丢脸?
“相公……相公不要,救命!”妇人一边挣扎着一边求饶,她怕钱三真的会把她卖进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