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会害死人吗?”她迟疑。
“蓉蓉这是在替黄家兄弟操心吗?爷要吃醋、要恼火了。”
他笑着,使力将她拉进怀里,火热的深吻封下,手掌滑入她的衣服里,三两下熟门熟路地撩拨起她的欲望,使得她忘记了迟疑,一心在欲海中沉沦。
齐烈风褪去她的外衣,她瞬间软化,双腿紧贴住他的下身,两手勾住他的脖颈迎上他的热唇。
打横,他将她抱上床,飞快除去彼此的衣物,他饥渴地抚过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不多久难耐的声音传出……
离开窥视眼洞,两兄弟互望一眼,齐烈风啊,堂堂皇子竟用这种下作手段驱使女人为自己办事,这种人若真坐上龙椅不晓得有多少女子受害。
黄伟泽坐回椅间,冷冷地刻薄了大哥两句,“你就是为这种女人,把竹青送上死路。”
“我会还竹青一个公道。”黄岐瑞眼冒着熊熊大火,几要将人吞噬。
“再大的公道也唤不回一条性命。”黄伟泽忿然说。
黄伟泽说得对,再大的公道都换不回竹青一条命,所以他会用一辈子来惩罚自己,用一辈子的希冀盼望来世,但愿来世,他们还有机会相遇……
兄弟两人就这样相对沉默不语,心底各自筹谋着,不知道坐了多久,邻房的男女才完事离去。
黑虎进门,对着黄岐瑞双膝跪地,却是满脸的桀骜固执。
“请王爷重罚黑虎。”
黄岐瑞蹙眉。
“你做了什么?”
“方才丹梅躲在房外偷听大皇子与方蓉蓉的对话,之后她到楼下角落里待着,要了一桌子酒菜。”
“然后?”
“属下在她的饭菜里下了化功散,十二个时辰后,她的功力将会全数化去。”
如果不是考虑王爷或许要留着丹梅做证人,他下的就不是化功散而是蚀髓化魂散。
“你为什么这么做?”
“属下曾听到罗嘉敏说,是丹梅泼水害王妃摔跤的。”黑虎毫不犹豫回答。
若不是心情太沉重,黄岐瑞肯定会笑出声,原来,想替竹青出气的人这么多?
一个不必用心计就赢取人心的竹青,一个不要求忠心却让人人争着对她忠心的竹青,失去她……不是他一个人的悲恸,是他们一群人的哀愁。
但愿福喜的梦是真的,但愿竹青没死,她的灵魂附在别人身上,但愿她愿意回头,再与他们共结一段缘分。
黄伟泽也想笑,只不过让他想笑出声的理由不同。
他想的是丹梅真冤枉呐,如果没有她那桶“多事水”,常竹青不会摔死、竹青不能穿越。黑虎给人家下化功散,这根本是恩将仇报,他应该去向人家说声谢谢才合人情事理。
“丹梅呢?还在楼下?”
“不,方蓉蓉走出一品居后,她便尾随在后,属下跟了过去,她下重手、打昏兰春,又将方蓉蓉拉到僻静巷道,她……毁了方蓉蓉的容貌。”
黑虎说到此,脸上竟扬起几分笑意。
他是故意的,他怕王爷难舍旧情会阻挠丹梅救下方蓉蓉,他非要等丹梅成事了,才往王爷跟前禀报。
谁说最毒妇人心?分明眶皆必报的是男人好不。
黄岐瑞对这个消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说:“知道了,咱们回去吧。”
接下来,轮到他出手。
这是间小房子,不大、很普通的平民屋宅,平常人经过屋前,大概连看也不会多看它两眼。它唯一的特殊处是它离皇宫不远,然而离皇宫不远的屋子不只这一间,所以说穿了,也没什么。
不过,没人知道的是,这屋子与皇帝的御书房有一条长长的地道相通。
屋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