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不枯弄完之后一个滑铲直接悄悄摸到众人的后面,而此时那夕阳下的光亮余晖也渐渐消散……
迎来的便是那较为漆黑的夜晚,但是众人都在保持沉默
一个监工走了过来喝斥道:“还不快睡觉!想吃皮鞭吗?还有你那个光照在你身上的小子过来,我有话单独对你说!”
监工不知为什么看到那些矿工的眼神,总有种害怕的感觉……
但是他想了想,一群奴隶罢了,还敢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不成?
监工对着刘付说道:“那光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那光为何只照在你身上,而不照在大家身上。”
“监工大人,我怎么知道,我就坐在那里吃饭,那光就洒在我身上……”
“矿场里最近有些不对劲,我总感觉矿工们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你说说看”
“监工大人,你可为难我了……我只是来赎罪的,希望大天神能原谅我这肮脏之人…其他矿工我怎么明白,再说,在英明神武的监工大人们面前,我们这卑贱的矿工有什么事能瞒着你们?”
监工听着这话很舒服,于是拍了拍他说道:“小子你说话很对我的口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付,监工大人”
“好好干,我看好你,你一定会得到大天神的庇佑……”
“谢监工大人!”
监工转身离去,刘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吐口水在地上,小声说道:“你麻麻的!”
夜晚带着些细嗦声。
刘付躺在滕不枯身旁,在观察周围一番之后小声说道:“不枯,接下来该怎么办?”
滕不枯的身体酸痛,他开口说道:“监工们的暴行越来越严重了,今天只是有人太累躺在地上一会,然后被鞭笞得体无完肤的,等待他的结局无非就是死亡罢了……”
“矿工们对监工们和矿场主早有不满了,甚至说咬牙切齿,没有人喜欢被压迫和剥削,这时候我们就要借助神的力量进行发号施令,让矿工们发动暴动,逃出矿场,不过我们需要知道矿场有多少武装力量,以及外面的布局是怎样的,逃后该怎么办……”
刘付继续开口说道:“这确实是些较为重要的问题!据我所知,矿工们一共有五百多人,监工加矿场主有五十个人,以及矿场外的守卫骑士有七十多人”
刘付继续说道:“这还只是矿场里的外的力量,如果加之绿洲治安官们的一百五十人,那就大概有总的守卫力量二百七十多人,我们的人数约为他们的两倍”
“但是他们的武器要比我们的好,他们的军事素质也比我们高,如果要扳倒他们,需要牺牲很多人,乃至全部矿工,也不一定能扳倒他们……这样值得吗?不枯”刘付疑惑的说道。
“但这是我们出去的唯一方法,用智取越狱,那几乎不可能,天时地利都不在我们这边,但是如果发动暴动,那么可能性大大加强,只要赢了他们,那么我们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刘付 我未来的皇,你应该知道革命是需要流血的,是需要牺牲的,而我们会带着那些人的遗志还天下一个太平梦的……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在这里活活累死,二者就是举起我们的月牙锥和锤子暴动……”
………
皇历二十八年。
这天灾怎么还没过,都几年了,面黄肌瘦的刘付走在街上。
街上到处都是饿殍,白花花的几乎都是尸骨……
寒冷的天刮着刺骨的风,街上萧瑟,有几片落叶飘了下来,盖住了地上的尸骨,盖住了他们的微小且平凡的梦,盖住了他们的一生……
“怎么又要征税?现在连吃面包都要交面包税了……哦,伟大的大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