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所作所为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
可就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江雪礼更加害怕了,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皮肤上时,更是止不住的起鸡皮疙瘩,身子抑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她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可以做到,动作又温柔又可怕的。
正当她思绪万千,思考着该怎么保住自己小命时,席书开口了。
他褪去了刚才的浅淡诡异柔情,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疏离清冷感又愈发明显了,直击心灵的说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你很想活命,对吧。”
“嗯。”江雪礼不管他问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听话回答就对了,连忙应他;“很想。”
“顺从,会吗?绝对的顺从。”
“会。”江雪礼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对她来说,这是唯一的答案。
"真的?"席书怀疑的探问,伸手挑起她细腻软软的下巴,再次发问;”你确定?“
”我确定。“和之前一样,回答异常坚定,浅见几分韧性,但在席书面前,毫无用处。
他勾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她的脸蛋,满意的扬眉勾笑;”做妓女,确实很合适。“
此话一出,江雪礼立即脸色大变;“不,除了这个。”用力拍开席书的手,下意识只手护住胸前,连连后退,离席书远远的,视他为脏东西一样,不愿靠近半分。
如此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她生平真是头一回见,确实是开了眼了。
瞧她担惊受怕身子缩的就差打地洞逃走了,他也没有再走过去,而是漠然的转身,轻轻的带上了门,却未锁。
没多久,席书拿着一套男士衬衫和长裤走了进来,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急得江雪礼都想马上跪地求饶了,但下一秒,他手中的衣物向她扔了过来;“穿上,跟我走。”
听到这话,江雪礼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安慰自己的思绪完全炸裂,死死的攥着手中的扯衫与裤子,扯起嗓子对席书大吼;"我不去!"她实在是怒气填胸,耐不住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