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是在学校的实验楼。”
说着,他咧开嘴角笑了。故事的初章是这个铁婴,故事的结点也是它。他也许根本无法遂了士冥的愿,逃离名为Toki的命运。
“是煊,还有两件事。”
“分遗产了?”
士涼扶额:“好吧好吧,那些车都归你。”
是煊笑:“不开你玩笑了。说吧,想托我什么事儿?”
“你帮我转告士冥,他让我去找的,生命中重要的东西,我找到了。”士涼抬起头,顶楼的风撩起了他的头发,“还有,你让是朕忘了我吧。”
——阳光是刺眼的。
我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我那时最后看见的那个人。
“能站起来吗士冥?”是煊对我说。
我坐起来,用手挡着眼睛:“能,身体机能又没受损。”
“怎么样?重新获得肉身的感觉?”
“不怎样,麻烦死了。”我起身,看向周围,是学校的露天长廊。
“士涼呢?”我明知故问。
是煊指尖一绕,一阵清风绕过我的脸颊。
“你会怪我吗?”是煊问。
我摇了摇头,趴在栏杆上:“他不是说已经找到了么,重要的东西。”
“答案是什么?你让他找什么?”是煊问。
我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从天台上远瞭,左侧的红绿灯下站着一个黑发的少年。
我指了指那个身影:“你看,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