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的!”舟洲被黄莹突然出现吓到。
“哼哼,当然是你们一进谷我就来欢迎你们了。”黄莹骄傲的扬了扬下巴。不然怎么赶得上这场面呢?
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是是是阿黄最聪明。”
刚才还得意满满的黄莹瞬间炸毛,“不许摸我头!!长不高了!”
身高是她的硬伤,尤其是在高大的男子面前,摸头甚至口不用刻意抬高手。
“那个,阿黄,你已经过了长高的年纪了。”
好心的道理换来的是一声怒吼。
“我杀了你!!!”
与外面的鸡飞狗跳不同,此时的白苏房间显得格外安静。
把人抱到了塌上以后,原本搂着她的人似乎并不大愿意让她走,手又一次的圈上了她的腰。
带的她只能和他一起倒在上面。
“白苏?松开手好不好啊~”轻柔的声音试图劝说他。换来的是抱得更紧,随后脑袋还在她身上蹭蹭。
……
“你这个喝醉了干什么不好,抱着人不撒手是个什么毛病?”打不得骂不得,暂时惹不起的烟沉只能恨恨的戳了戳他的脸。
“冷……”白苏晃晃头似是想避开她的魔爪,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呢喃。
这个天冷?
烟沉开始怀疑人生,马上七月份了啊大哥。
忽然回想起刚才在亭子里,裴元都热的满头是汗了,而他外面还多穿了一件长袍,竟然没有丝毫的汗意。
不会是药效还没退吧……
摸上了他放在腰侧的手,果然入手一片冰凉。
听说过女子体寒的,还不知道男子也会有这种情况。他医术这么高,就没想着给自己调理一下?
回到了这里,看到他那身绛紫的外衣烟沉不悦的眯了眯眼,最终还是扯了下来丢地上。
他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怎么喜欢这样的颜色!
她不动弹的时候,白苏就很安静的睡在那里,看他还算老实,烟沉便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既来之,则安之嘛。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寅时(凌晨3-5点)。
半梦半醒间,白苏感到自己被鬼压床了。
四肢沉重无法动弹,胸闷,意识又很清醒。
此时最好的办法便是醒过来,于是他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确实是被鬼压床了。
是某只色鬼!
四肢沉重无法动弹是因为她八爪鱼似的压着他的手脚,而胸闷则是她半个身子趴在上面。
揉了揉醉酒后抽痛的额角,白苏的回忆也日渐回笼。
推开睡得正香的烟沉,他撑起身坐起来想要冷静一下,却咋不经意间看到了地上的破布一样丢在地上的外衫。
他……该不会酒后那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