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想啊，能用纯金来印名片的主儿，能是简单角色吗？”
“也是，那这老爷爷到底什么来头？”
“一两句话没法概括，我只能说你运气挺好，等下按我说的，先来个狮子大开口，再……”
“算了吧。”林悦赶紧摆摆手，“我看这老爷爷气度雍容，谈吐雅致，他的家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可能真如他所说，精神方面有什么问题吧，咱们就别多计较了，好吗？”
“随便！”闺蜜不禁白了她一眼，“你一个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赶紧吃饭去，我都饿死了。”
“好好好，今天辛苦你了，我请客。”
……
派出所门口，姜璞靠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支冰棍，目送两个女孩嬉笑打闹，渐行渐远。
在他身后，须发皆白的老者等待半天，才小心翼翼道：“宗主，事情我处理完了，您可还满意？”
“差不多吧。”姜璞一口将冰棍咬下大半，含糊不清道，“只是有一点我得问问，什么叫‘自小就有一些精神障碍’？你是不是活了一千二百多年，对这个尘世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
“不不不。”老者汗都下来了，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真的？”
“那必须！刚才的情况您也知道，我就算实话实说，人家能信么？少不得扯上两句瞎话，方能尽快了事。”
“嗯……也有几分道理。”姜璞挠挠头，忍不住叹道，“师父已经对我没有半点印象了，真是愁人。”
“师父？？”老者面露困惑，“刚才事发仓促，我也没来得及问，那位姑娘到底是谁？难不成……”
“没错。”姜璞遥望林悦远去的方向，神色瞬间庄重，“她的相貌身形对比我师父，已经不止是像，而是几乎一样，甚至连灵魄印记都有七八分相似。虽说天下不乏巧合之事，但我觉得这或许不是巧合。”
老者一脸震惊道：“如此说来，林姑娘她……”
“什么林姑娘？那是你能叫的吗？叫祖师爷！”
“是是是。”老者抹了把汗，“祖师爷她老人家……”
“什么老人家？我师父看起来很老吗？你眼睛不想要可以捐给别人。”
“……”
“干嘛不说话？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骂我？”
“岂敢岂敢。”老者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之前您说过，您是来自上一纪元的史前遗民，如今上古神庭早已烟消云散，为何现在……”
“我也不知道。”姜璞扔掉冰棍，幽幽道，“十万年……那可真是一段漫长的时光啊，我曾经拼了命地想记住一些事，但随着天地重开，时光荏苒，许多东西还是从我的记忆中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唯有师父这张脸，哪怕再过十万年，二十万年，我也绝对不会忘记！”
“您还真是……尊师重道，寸草春晖。”
“没什么，如果你我互换，相信你也会因拜得这样一位师尊而骄傲。”
“……”
“为何不说话？你以为我又在瞎掰？”姜璞双手抱胸，耸了耸肩，“有些事，过去太久，无人提及，自然也就消散于历史长河，但不代表从未发生过。”
“请问是什么事？”老者顿时精神起来。
要知道，这位祖宗平时疯疯癫癫，满口胡话，很少像今天这般正经。
能听他认真讲述一些上古秘闻，那可是难得的机缘。
“其实也没什么。”姜璞摇摇头，“想当初灾劫降临，神庭内部并非上下一心，我师父亲率道门众仙死战到底，可那四夷诸神却有不少当了逃兵，不然你以为如今这个世界是怎么来的？”
“这……有什么关联吗？”老者隐隐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