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终于开到徐宝义家。
拎着钱袋推门进房“刘妈,今天没人送东西来吗?”
“没有,少爷。今天没人来啊!”刘妈从厨房迎了出来。
坐到沙发上忍着全身难闻味道,用手轻揉太阳穴,闭目沉思刚才坐出租车发生的事情。
想着想着…下意识就把身边钱袋打开看了看,钱袋里摆满一捆捆白纸,在最上边还放着一部手机。
徐宝义慌忙拨通电话,“何少,钱丢了!”
赶回“6号”私人会所,进入一间大包房。何世峰正在愤怒咆哮,他旁边有4名保镖,手里都拿着不同折磨人的工具。地下躺着两个出租车司机和那位呕吐大姐。
看见徐宝义进房,何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点上根烟,只管眯眼抽烟不再说话。
地上躺的三人都多少遭点罪,挂些彩。尤其呕吐大姐还怕得尿了裤子。
徐宝义见何少不知声,没有办法,只能低头问这三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都说无数遍,我就是个出租车司机。本来一早,还有二十多分钟我就要交班;有一个40多岁的男人拦车,非得让我拉这趟活。我还跟他说要交车,男人说没事,该交车交车,只要把你拉到家就行。给我200车钱,我就冲这200,没想到遭这罪!”夜班司机脸被打得扭曲,表情痛苦。
“我跟老王也差不多!我是开白班的,天天都会在那路口等老王。正等着,也是个40多岁男人,走过来主动跟我搭话。说知道我是开出租车的,问我是不是在这等交班?说她姐姐着急上班,可在前面就是打不到车。求我…如果看到穿红风衣的女人打车,帮帮忙,尽量载一段。还给我50的好处费。”这白班司机…两手一直捂着双腿,没说两句就会喊一声痛。
“我最倒霉!”红衣妇女缓口气,才开始组织语言说道:“我遇到也是个40多岁挨千刀男人。说这话还是昨天晚上,我正干着碰瓷的活。没想到看热闹人群中走出来个他,帮我讹了对方挺多钱。完事后,我本想谢谢的;但他却给我1000,让我帮他个小忙。按他要求的时间、地点,上一辆车牌尾号746的出租车,对后座的男人呕吐就行。事成后还会给我3000。
听一头蒙的徐宝义,揉揉脑门,思考一会儿。“你们三个遇到那个40多岁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不用问了,他们描述的那个人你也认识!”何少终于开了口。
“何少,他们说的是谁?”
“陈尚坤或者说是和尚!”
“什么!怎么会是他?”
“没有什么好惊讶,只不过是假冒的!张管家说了,对方会易容。”
“你们三个都说被冤枉!但我的钱是在出租车上被人调的包,不是你们三个,还会是谁?”说着说着,徐宝义脸色突变…“出租车!那辆出租车停哪里?”
“车就停在外边停车场。”一个保镖说。
“带我去……”
在车里翻找半天的徐宝义终于发现,在车后座的靠背处有个小机关,通过它,后座靠背,能整个进行下移,露出后备箱。
返回包厢的徐宝义将发现告诉何世峰。
两位司机又经历一顿毒打。只说…出租车是从偷车贼手里,花很低价钱弄来的,至于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两天两夜,对于何、徐二位公子哥已经是极限。
“把人带回老宅,我们走。”何世锋艰难站起身…刚走到门口铃声响起,徐宝义带回的电话竟然响起铃声。
“喂?”
“我是真心想把东西还给你们,希望你们也是有诚意来拿东西。”电话那头是嘶哑的声音。
“王八蛋,我还怎么给你诚意?钱已经到手了吧?你还想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