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个结巴。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
苏谨言将那人的手拿开之后说:“你捂住我嘴巴干吗?”
美的不可方物的男子并未说话,那个一直不见人影都声音嘁了一声说:“四师兄在保护你,大师兄最烦别人叫他猴子,刚才如果不是四师兄阻止你,你现在怕是要被大师兄打的连娘都不认识了。”
那人的话让苏谨言瞬间呆立当场,他想到之前自己对这猴子的称呼:小猴子,野猴子,猴大哥,猴祖宗。简直是句句不离猴。难怪他和杨聪之一说话它就发狂,一说话它就生气,合着原因在这里啊!
自己叫了它这么多句猴子还没被他打死简直就是奇迹。
苏谨言咂咂舌头有些后怕,他说:“多谢告知,只是不知几位该如何称呼?”
“你不必知道。我们来告知你不许再往山上去了,不然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处在暗处的声音语气颇为不客气。
苏谨言说:“这是为何?在下只是来找人而已。”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师门重地,速速离开吧!”
苏谨言被他整得有点无语,这人不知为什么一直躲在暗处不愿见人,跟他说话的语气跟之前对另外两人截然不同,前者文文弱弱后者尖酸刻薄,就连自己要找的人的名字都不问就说没有。
苏谨言不再同他说话,转而问那个极其漂亮的男人说:“在下要找的人叫敬宗言,不知可有听说过。”
苏谨言想,既然他们不要他上山,那他就不上,反正只要打探清楚有没有这个人就好了。
“你……你是说……敬……”
“说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什么镜中言水中言的,这里没有。”美男子话还没说完,那声音就又抢着说。
“五……师弟,他……他说的……是……是。”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什么狗屁敬宗言,我看他就是想上山偷师学艺编的借口。”
美男子听了五师弟的话突然就急了起来,然后他抬手做兰花指,脚步前屈竟开口唱了起来:“我的五师弟呐!这个少年,他说的敬宗言~那可是师父的名讳呐~你怎敢~你怎敢对师父的名讳~出言不敬呐——”
美男子突如其来的如唱戏一样的腔调再次将苏谨言惊掉了下巴,这他娘的也太神奇了。
他见过情急之下拔刀的,见过情急之下逃跑的,像今天这样情急之下唱戏的他可真是头一遭见到。关键是,他这么一唱居然还不结巴了。
而比苏谨言更震惊的当属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人了:“啊!啊!啊!我突然忘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的声音突然变的和美男子一样结巴,在支支吾吾半天之后突然一声悲痛的哭声响起,“师父,徒儿不孝,没能牢记您的名讳,徒儿实在是愧对师父的教诲,愧对师父的养育之恩!师父!师父啊!”
苏谨言:……敬宗言是他们的师父?他们两个的话让苏谨言吃了一惊。
不过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吧?刚才还是狂傲不羁的模样,怎么一转眼就开始痛哭流涕了?情绪变化这么快你确定自己不是神经病吗?
他在心中把这个人的形象想了十万零一遍也没能想出来这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敬宗言是你们的师父?”苏谨言抛开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之后开口问道。
“不许直呼师父名讳,家师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说,你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刚刚还在痛哭流涕的声音又凶巴巴的对苏谨言说。
我呼你奶奶的腿儿啊,刚才是谁骂自己师父说狗屁的?不是告诉你了我来找你们师父敬宗言吗?你是个傻子吧?以上是苏谨言的内心活动,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于是他继续说道:“家父与敬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