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天上神祗。
“那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叶鸾没在看他,直接找了间干净的屋子,进了屋。
这几日与他周旋,累人。
她拿出了之前藏着的舆图,在圈椅上落座,仔细的辨别着看。
北齐边境与北狄相邻,现在他们一直再往西走,绕过血岭山,出了关,往西就是北齐边境,她要离开,难如登天。
可若是她往北走,就是北狄的天下。
也不知道那血尸的人追查的如何了?怎么还没有出手?
她不由的舔了舔唇,收回了舆图,累的躺到了榻上。
她得想个办法拖延时间,谢北寒对她可不会手下留情,真成了他手里的棋子,她又要任人宰割了。
凄凉的月高悬在苍穹之上,园内阵阵虫鸣响起。
月圆中夜之时。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道紫色的人影缓缓走了进来,脚步十分的轻,几乎是没有声音。
屋内,香炉里燃着好香的一炉烟气。
谢北寒那张桀骜不驯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淡淡的邪笑,他径自走到床边,撩开了帷帐,垂眸看着榻上的少女。
“睡着的时候倒挺乖。”
少女幽香的气息弥漫在四周,月色衬着纱幔映在那雪白的玉肌上,像是淬染了云霞,绯艳明媚。
他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轻轻的捻过衾被掀开。
一身裙襦,竟穿戴的整整齐齐。
谢北寒勾唇,静静的欣赏着少女的睡颜,不一会儿,他的目光寸寸往下,落在她脖颈处的盘扣上。
旋即没多久,他俯身,伸手接她的盘扣。
殷红的唇快要落下的一瞬间,刀锋咻的划过脖颈,血珠寸寸淌下。
昏暗的帐内,少女夙眸睁开,眼底深藏着嫌恶与冷淡,纤细的手拿着刀,抵在他的心脏处。
“太子就是这样趁人之危的吗?”
她的声音是掩饰不住的冷漠。
谢北寒看着她警惕的坐了起来,指腹摸了把出血的脖颈,拿出帕子擦着,轻挑一笑,“懂医?”
叶鸾手里的刀更加用力了几分。
可他丝毫不顾及心口处的刀锋,懒洋洋的靠在床边,斜睨着她笑。
“你敢杀了本宫吗?”
死畜牲。
人模狗样的禽兽!
叶鸾冷淡收回刀,“我困了,还请太子出去。”
他冷笑,一把擒住了她的手,用力将人扯入怀,“本宫早就说过了,想上你。”
“怎么?太子喜欢强迫?”
怀里的少女眉目不见丝毫的变化,只是那双眼里充满了厌恶。
谢北寒凉薄一笑,“萧驰湛能上你,到了本宫这儿,你倒是抗拒的很啊。”
她不说话,双腿用力的抵住他想要挣开,可后肘被他死死的压制住,长腿挟制,动弹不得。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声诱惑道。
“本宫不比他差,你不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