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在了小姑娘的身上。
她立马站了起来，“那我带她去里头换吧。”
“阿兄，我怕，你陪我去。”
蚩幽咬着唇，十指纤纤紧紧的拉着柳容若的衣袖，声音还略带着哭腔。
“阿兄？！”
黎琼虞没忍住，笑了出声。
卫清歌疑惑的眨了眨眼，“柳大哥什么时候有妹妹了？这姑娘不会是撞坏脑子了吧。”
柳容若微微侧目，看她轻颤着眸子，委屈巴巴的样子，眼中几不可见的闪过异样的光芒。
“阿妩，柳大哥是男人，他不能陪你去。”
“啊--”
蚩幽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朝她看来。
卫清歌继续道，“男女有别，没有成亲前这样是不对的。”
话落，黎琼虞拿着酒杯的指尖霎时泛白，轻咳了一声。
“哦。”
卫清歌疑惑的看向柳容若，问道，“柳大哥，她怎么了。”
怎么感觉傻乎乎的。
“她那日坠了湖，什么都不记得了。”
闻言，卫清歌瞪了瞪眼，同情的看了眼蚩幽。
难怪她觉得跟那日见到的人不一样呢。
“那她怎么叫你阿兄啊？”
柳容若轻笑，“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把我认为她家里亲近的人了。”
蟾王蛊，双重人格，真是有趣！
卫清歌怜悯的看了眼蚩幽，她虽然很喜欢柳大哥，可对这姑娘也没有什么敌意。
柳大哥本来不就喜欢她，是她自作多情。
“我带你去吧。”
蚩幽鼓了鼓嘴，下意识的看向了柳容若，见他点头，这才悻悻的站了起来，任由卫清歌拉着进了里头的屋子。
等人一走，黎琼虞立马笑道，“我怎么没查到她身边有什么阿兄啊？”
南疆圣女，自小便入了圣塔，哪儿来什么阿兄。
柳容若淡笑，“或许死了呢。”
“得，可能吧，对了，老子上次去替你走了一趟南疆，钱呢，到现在还不给。”
“没钱。”
柳容若捏起茶盅，悠悠得喝着茶。
黎琼虞，“----”
“你们三个把老子当摇钱树了，砸在你们的钱都够老子去开几百个钱庄了。”
柳容若不理会他的叫骂，轻声问道，“你说她身体里被种下了蟾王蛊，所以，分裂出了两个人格--”
话还没说完，黎琼虞直接打断，道，“这是南疆历届圣女都要经历的，据暗阁传回来的消息，这种蛊，只有同圣女心爱之人交合方可解。”
“我告诉你，这蚩幽可不是个善茬，心狠手辣，南疆皇室几乎都被她掌控，野心大的很，为了拿下岭南，亲自来大凉拿布防图，你小心防备着，别被下蛊了。”
柳容若笑了笑，没有说话。
白日里的笨蛋美人，夜里心狠手辣的疯批美人。
呵！
“不是我说，你都知道她什么人了，还留着做什么，南疆和大凉都要打起来了，你留着南疆圣女在府上，被朝堂上那些人知道了，不得告你个通敌叛国之罪。”
柳容若挑眉，抿了口茶，“跟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