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湛,“----”
他冷着脸,任由她搂着,一时没说话。
叶鸾知道他是真生气了,舔了舔唇,站了起来,解释道。
“我只是想问问他所言何事,并无其他意思。”
“是吗?”他狠狠冷笑了一声,“叶鸾,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叶鸾看着他狠戾的样子,眉头微跳,顿了顿,低敛下了眉眼。
“他说有要事,我便飞鸽传书询问了几句,信里的内容你看过了,并没有什么不妥的,不是吗?”
“你所言当真吗?”
叶鸾一怔,抬眸看他。
萧驰湛紧抿着唇,双目泛着寒意,眉眼间透着掩饰不住的嗜血。
叶鸾踮脚抱住他,刚想要哄他,他突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甩开,声音冷厉。
“时至今日,你还想瞒着我?!是不是要等到你偷偷走了,我才配知道?!”
他的力道太大,叶鸾没有防备,踩到了裙裾,身形猛的踉跄,险些摔倒。
萧驰湛立马伸手去拉。
叶鸾扶着桌子站稳,也懒得忍了,怒火腾的一下涌了上来,拂开他的手,回头。
“你私下拦截我的东西,查我?!”
萧驰湛见那张小脸上带了明显的怒意,讪讪的收回手。
可一想到她竟敢私自想着离开,他就忍不住的想杀人。
“那你看到了,看到了啊。”叶鸾震怒,“陆斐柏死了,他死了,你和一个死人争什么?”
陆斐柏,又是陆斐柏!
萧驰湛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静脉膨胀开来,传遍了四肢百骸,脸上更是难掩戾气。
“他早死了,谢北寒现在告诉你,安的什么龌龊心思?”
“什么?”叶鸾一惊,“你什么意思?”
看他冷着脸不语,她惊怒道,“所以,他早就死了,你知道,可你一直都瞒着我。”
难怪上次她让他去找陆斐柏的下落,他不肯,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一时间,叶鸾只觉得心脏猛的收缩,疼得她险些喘不上气来,苦涩难忍。
萧驰湛看她又因为那个病秧子难过,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都仿佛冻结了一般,冰碴子在身体四肢肆虐。
“在此之前,谢北寒三番两次传信给你,你都没有理会,可他一告诉你陆斐柏身死的消息,你便坐不住了,叶鸾,陆斐柏是你的谁啊,你对他这么上心?”
他的声音难掩怒意,沉冷的眸子仿佛是淬了毒一般,语气都有些阴鸷。
叶鸾听到他的话,回神。
她拼命压下心底的痛意,不再跟他废话,转身就走。
萧驰湛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冰冷的声线里都藏了几分颤抖。
“你是打算去塞外看他了吗?”
死性不改的东西!
叶鸾本就因为知道陆斐柏身死一事悲伤,想着去看看,可又知道他一直在吃药,怕刺激到他,思考着怎么哄他,便还没能动身。
岂料,他一直暗地里监视着她,还跟她这般兴师问罪。
“他都死了,我连去上柱香的资格都没有吗?”
萧驰湛眼底猩红,“不准你去。”
叶鸾抿唇,掰他的手。
萧驰湛看着她的动作,眸底涌动着骇人的阴森。
他死死的抓着她,猛的收力,抱住她往她脖子里嗅,亲亲咬咬。
叶鸾蹙眉,刚要推他,他便将她抵在桌子前,手探入她的衣里,揉捏。
“萧驰湛,大白天的,你别发疯了。”
他不说话,一把撕扯开她的裙衫,挟制住她的身子狠狠压了下去。
叶鸾浑身一颤,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