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一样,好似停不下来了一样。
“江望,你为什么要用你自己的心思去安在别人的身上呢?你问我事情的时候,我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你,我问你呢,你却始终对我有隐瞒,同样的一件事情,你骗了我一次,是嫌骗得还不够吗?还要骗我第二次。刚刚我问你,你还是在骗我,你是因为编不下去了才承认的吧,要是你还能继续扯谎呢?是不是就是要一直骗下去?我不知道我在你心里面是处于一个朋友的位置,还是一个老同学的位置,亦或是一个熟人的位置,但是至少我是把你当成朋友了的,如果我没把你当朋友,我不可能那么关心你,不可能排几个小时的队去给你买纪念品,更不可能在几年前扔石头砸那些小崽子救你。”
“江望,你后来转学了可能不知道,那些人后来为了报复我,还差点想要侵犯我。”
“江望,我心里面一直都有你这人的位置的。”
“但是你心里面恐怕是没有我。”
说完这句话后,周宛京就背着背包离开了冰场。
只留下江望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
回过神后,江望也背着背包回去了。
路上,他给顾淮幺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里只说了让他来一趟,却没说是为什么。
但是顾淮幺还是选择去了。
回到酒店,江望坐在沙发上,手机上显示着他和周宛京的聊天页面,他想和她发消息,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发。
“江望,怎么了?今天不去训练?”
“周宛京她……生气了。”江望垂下眼眸,盯着亮着的手机屏幕,脑子里面很乱很练。
“因为你的脚伤?”顾淮幺大致猜得出来一点,他早就劝过他让他不要骗周宛京,就跟她实话实说算了。
哈,这人可倒好,就是要瞒着,就是为了要让周宛京看他几天之后的表演赛。
毕竟江望跟他说过,他打算休一个赛季,也就是说冬奥会结束以后,直到明年的世锦赛,他都不会参加。他打算用这一年的时间来好好养伤,再好好训练,江望还跟顾淮幺说过他一个最坏的打算,那就是他可能会休两个赛季。
但是第二个打算百分之九十九都不可能。
所以,无论怎么样,他都要好好地滑好这次的表演滑,因为他怕一年过后,周宛京就会把他抛之脑后了。
而且江望猜得出来如果自己告诉了周宛京自己的脚伤的事情的话 ,那么她肯定就会劝他不要参加表演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