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织七跟琼虞暗中通了消息,这两天也在想各种办法让牛守义杀了老黄牛。
牛守义就是再傻也知道织七对老黄牛不满,心里也是纠结,就摆了张桌子放在院子中间喝点小酒。
他都弄来钱了,就是摆十大桌也够了,还要他杀了他的老兄弟。
喝着喝着就喝大了,拍着桌子大喊大叫。
“娘子,来给我倒酒,娘子,娘子……”
“娘子!”
房间里的织七瑟缩了一下,强忍着害怕,走到门口用一根棍子把房门抵住,做完这些,她就蹲在门边。
她心里无比厌恶,厌恶这样的日子,厌恶外面这个男人,以至于只能听从琼虞的话,委曲求全。
“牛郎,你看看她给你倒酒都不愿意,你就是平时对她太好了,没有男子气概,你现在就冲进房间里,给她点颜色瞧瞧。”老黄牛用牛角顶了顶牛守义。
牛守义被这么一激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脸被酒气冲得通红,平时看着憨厚的样貌变得狰狞。
一推门才发现被锁了,这让他更加愤怒。
“开门,你给我开门,别装作没听见。”
“开门,快开门。”
琼虞用背抵着门,手死死地捂着嘴。
门被拍得剧烈晃动,每一下都让她的呼吸停滞。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知道手脚已经酸痛,门外的动静才停止。
牛守义拍累了,就那么坐在门口睡着了。
织七不敢出去就这样靠在门上蹲着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梦里的她娇羞地坐在床上,一抬头就是牛守义放大的脸。
“啊!”
被惊醒后,她浑身上下都是冷汗,心有余悸,她梦到自己自愿放弃回到天上,做了一世的凡人,还生下了一个孩子,最后被王母娘娘抓回天庭,每日跟牛守义见一面。
太恐怖了,她怎么看你放着好好的仙女不做,偏偏要拼死拼活给一个凡人生子,还是个偷看她洗澡的男子。
“娘子,娘子,昨晚是我喝多了,脑子拎不清,没吓到你吧?”牛守义揉了揉酸涩的脖子,好声好气地哄人。
织七听到牛守义的声音好不容易安抚好自己,又被吓到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镇定。
“我……咳……”织七发现嗓子十分的酸涩,嘶哑,身上好像也有些发烫。
这是怎么了?
……
大清早琼虞还在被窝里睡觉就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
“嫂子,我家娘子好像病了,也不让我碰,你有空来看看。”牛守义扯着嗓子喊。
琼虞伸了个懒腰,浊气污染,织七的身体越来接近人类。
她漫不经心走出去,鞋了一眼牛守义,淡淡地说:“还不是你没有照顾好她,你若是照顾好她,她能生病?”
见琼虞要走,牛睦跟了上去,小狼挠挠脑袋“嗷呜~”一声后也跟了上去。
琼虞停下步子看着小狼,其他人也因为她的停止而停止。
“帮忙可以,我要一样东西。”
牛守义昨天喝了酒,又在外面待了一夜,想着脑子有些发懵,只想着赶快解决眼前的事:“嫂子银子的事我以后有了会补上的,现在忙着成亲,急用银子,成亲有余的立马补给嫂子。”
琼虞摇头,她手指一指小狼:“我要你从他身上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