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白以及安吕侯夫妇已经被转移到了这里。
“二姑娘。”
“差夫长。”
苏晓棠一到,差夫长客气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而她还之一礼,随即跟眼含泪水的曲楹对视一眼,她就上前撸起秦牧白的袖子给他把脉。
把完脉,苏晓棠掰开他的眼皮检查一下,不等曲楹开口问,她解开布袋,一套泛着流光的银针呈现在众人眼前。
一根接着一根银针下在秦牧白的穴位上,针还没有下完,气息奄奄嘴唇泛紫的秦牧白就睁开了眼睛。
“醒了。”
一看到秦牧白睁开眼的那一刻,蕴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立刻就落了下来。
曲楹欣喜地轻唤一声,但见苏晓棠轻蹙着眉头依旧在下针,她不敢打扰,便息了声。
“苏二姑娘,牧白他没事吧?”
等苏晓棠下完针,见秦牧白老老实实地不吭声,曲楹这才开口问询。
“高热惊厥,没有什么大碍。我那里有药,待会儿让人给你们送来。”
这么冷的天,大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小孩子。幸好,他病情发得突然,发得快,要不然转成肺炎就不好医治了。
“多谢,多谢,你的这份恩情,我曲楹没齿难忘。”
“多谢,二姑娘这份恩情,我们秦家记下了,日后当牛做马必当回报。”
在得知牧白无碍之后,曲楹才彻彻底底悬着一颗心落了下去,随即就要朝着苏晓棠跪下。
却被苏晓棠一把拦下。
“举手之劳而已,两位不必挂在心上。”
苏晓棠对安吕侯夫妇并不了解,所以也没有多热络,遂婉拒了他们的谢意。
“二姑娘,没想到你的医术竟然这么厉害,当真是让人佩服啊。”
赵刚虽然不懂医术,但刚才见苏晓棠一番诊治,顿觉惊奇。那安吕侯小世子刚刚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谁知道硬生生地被她给拉了回来。
相爷的家的几位姑娘在京城里的名声如雷贯耳,大姑娘文采出众乃京城第一才女,三姑娘容貌艳丽乃京城第一美人,唯独二姑娘空有一个嫡出的名头,却没有任何存在感。
但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她一样才貌双全。
“差夫长过奖了。”面对着赵刚的夸赞,苏晓棠淡然一笑,“其实我的医术也只是其次,要不是差夫长心善,这孩子怕是今晚就保不住了。不过这孩子都已经醒了,不如差夫长送佛送到西,接下来的路途就多照顾他一些吧。”
苏晓棠会说话,一句话就说到了差夫长的心坎上,捧得他颇有成就感。
“二姑娘放心,这都是小事,我一定会看顾好他,让他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