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他立刻就有了猜测。
苏晓棠的势力再大，也没有渗透到大周之外。
“突厥？”
大周南方势力很多，但又杂又乱，就算是某一天起义，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如此，苏晓棠将注意力转移到北方，西北有突厥，最北有鞑靼。鞑靼多年前被大周修理的元气大伤，要是苏哲往外逃，只能是突厥了。
“他投敌了！”
苏晓棠拧起眉头，震惊得浑身颤抖起来，苏哲去了突厥投敌了，他竟然投敌了！
铮铮男儿，还是大周的宰相竟然……
寻常百姓投敌突厥都是大罪，都会被视为可耻之人，他堂堂一宰相，大周百姓曾拥护的百官之首。
“你不要激动，喝口茶先冷静冷静。”
突厥早就存在，跟前朝以及大周对战了几百年，不按历史来说，双方算是汉人跟突厥人之间的对战。
这么多年，汉人死伤几百万人，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两族早就结下了血海深仇。
仇到哪一步？
七八十岁的老妪见到突厥人都要拎起扫把去对战。
“本来把他从苏家族谱里除名，我还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现在看看，我当初做的实在是太对了。要是此事被祖母知道，她估计也不会再认这个儿子。”
苏哲一直是苏家满门的骄傲，现在，他就是苏家的一坨臭狗屎。
“咱们只是猜测，还没有确定。”
苏晓棠气成这样，莫青书能理解，更何况，莫家军许多的性命就是丧于突厥人手下。
“你一提，我想了想便觉得此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等等，我会派人去突厥查明的。”
要是苏哲的话，以她对苏哲多年来的了解，他绝对能干得出投敌卖国的事情。
“说来，要是确定他在突厥谋事的话，大周怕真的要内忧外患了。苏哲这个人，人品不怎么样，但大小三元的状元可是实打实自己考出来的。当年他跟人竞争坐上宰相之位，虽说有莫家的名声相助，但他也的的确确在相位上坐稳当了。”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就近两百年来看，要说哪个位置更换得最勤，那一定是宰相之位。
只高祖帝在位期间就换了十二个。
仁德皇帝是换的最少的一个，前期也换了四个，要不是苏哲稳住了，估计能破纪录。
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得稳，就两个字——能力。
苏哲是有能力的，任何人都无法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