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收受贿赂,刚才江有福受贿,我可是亲眼所见。”
见陈咏开识相地闭上了嘴,苏晓棠默了片刻后,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
她这一句话,彻底堵死了江有福的后路,陈咏开不敢再开口求情,生怕自己一开口就被牵连进去。
“各位,码头出现这几个恶贯满盈的管事,是我的疏忽,监管不到位。在此,我给大家伙郑重道个歉。刚才我已经让绿萼问询过码头的情况,知道码头克扣大家不少工钱。”
“你们放心,接下来几日,我会派人进行统计,尽快下发你们被克扣的工钱,必定不会少给你们。不仅如此,我们还会对你们进行一定的补偿。而从今日开始,日后你们的工钱,三日一结算。”
见陈咏开没有再开口,苏晓棠见他还算是识相,便将目光转移到聚集起的码头工人身上。
她个头不高,但站在前面,气势非凡,说的话中气十足,让人很快就产生信任感。
再者,望着那八个被抓起来经常欺负他们的管事以及在苏晓棠跟前低声下气的陈咏开,工人们对她说的话更是多了几分信服。
要知道陈咏开对于他们来说,那可是传说中高不可攀的人物。
“你留下来好好核对一下他们被克扣的工钱,后日一早,我要看到报告。”
苏晓棠见她说完话后,工人们议论纷纷,却没有说什么,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陈咏开的身上。
把核对工钱的事交给了他。
而陈永开知道,这是苏晓棠对他的考核,虽然知道过程艰难,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将此事应了下来。
“这几个人,我就带走了。”
把事情交代给陈咏开后,苏晓棠撂下一句话,让人压着江有福八人,将他们统统带走了。
不过黑衣人押着他们从另一条路离开的,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去到哪里。
而苏晓棠跟绿萼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的,回去的路上,两人边走边聊。
“二姑娘,看来泉州的水很是浑浊。”
陈咏开是苏晓棠比较信任的人,把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交代给他,没想到陈咏开竟然这般让人失望。
关键是苏晓棠还提前了许久告知陈咏开,她要来泉州,既然知道她要来,这些腌臜也不提前处理掉。
这是真把他们当傻子看。
“是啊,比想象得要浑浊多了。幸亏当时咱们另寻了一条路,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