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月回来了,拖着一身的疲惫和一身的解脱回来了,就一个星期的时间,黄晓月足足瘦了三四多斤。
黄晓月对夏慧玲说:“不到半年的时间,却消耗了五年的婚姻,看来当初相爱的基础有点脆弱,如胶似漆也是一种假象。两人的分歧,可能是从下岗开始,两人的身份和收入出现了不对等;也有可能从做了医药代表开始,两人的生存距离拉开了1000公里,由此成了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
黄晓月在家伤心过,回来的路上思考过,好在闺女的抚养权归了自己。虽说先由爸妈照看着,但也是自己在外面奔波辛苦的一种精神寄托。只是苦了爸妈,快60岁的人了,还要为儿女操心。想到这里,黄晓月又抹起了眼泪。
黄晓月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和夏慧玲去了市人民医院,去见见徐老师,自从上次吃饭后还没见到徐老师呢。人是一种情感动物,一旦相处熟悉了,有一段时间不见,就有一种想念的感觉。
徐老师知道了黄晓月的事情,所以见面后,徐老师握住黄晓月的手,怜惜地说:“晓月,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和自己过不去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心痛肯定是有的,在婚姻问题上吃亏的好像总是我们女人。”
黄晓月勉强挤出一点笑意,说:“谢谢徐老师的安慰,我现在好多了,只想把手中工作做好。多挣几个钱,今后给女儿创造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徐老师,医院里没什么事情吧?我知道在我回家的时间里,夏慧玲忙坏了。”
徐老师说:“最近医院里挺好的,你们的产品走得也很稳当,小夏在最近到我们科的时间比较多,有时一清早就到了,还帮着我们护士一起打扫卫生。”
夏慧玲红着脸说:“看徐老师说的,我是闲得难受,再说了早点出来,路上也凉快,跟医生护士们一起说说话,干点活,心里踏实。”
徐老师也知道了夏慧玲在肿瘤医院所发生的事情,很是同情和关切夏慧玲。更是在小范围运用的自己关系,对那个医生陆乘风进行了谴责。
据后来肿瘤医院的楚主任说:院方已经处分了陆乘风,并免去了肿瘤一科副主任的职务。
徐老师说;“这种人也配当医生?简直就是人渣。不过,晓月,话又说回来,医院里绝大多数的医生还是好的,正派的。”
黄晓月忙说:“那是的,徐老师,那些道德败坏的医生毕竟是少数,以后我们注意点。”
夏慧玲也跟着说:“徐老师,我来汾水做医药代表也有两个多月了,无论是在市人民医院,还是附属医院,就是在肿瘤医院,遇到的不管是女医生还是男医生,对我真的是好,我原来对药品一窍不通,如今已经知道了大概,都是这些医生教会的。”
黄晓月对徐老师说:“徐老师,我们去看看药剂科的陈主任,不知道他身体恢复得如何?有时间再来看望您。”
徐老师笑着说:“陈建华好多了,可能由于保养得好,气色、面色都很有光彩,比先前还胖了一些。”
黄晓月走进药剂科就对陈建华笑着说:“陈主任,您气色挺好的,何时上班的?”
陈建华握住黄晓月的手说:“晓月呀,谢谢你的惦记。我早就上班了,心梗不同于脑梗,脑梗多少会有后遗症,而心梗要么挺过来的,要么就走了。挺过来的,只要今后生活有规律,按时服药,一般不会产生后遗症。”
陈建华又过来抓住夏慧玲的手,动情地说:“慧玲,那天也幸亏你在场,关键是你懂行,知道怎么救护,我要好好地感谢你们两位。”
陈建华又对黄晓月说:“那天孙主任说你是我的外甥女,回头我跟媳妇说了,我媳妇说要认你为外甥女,哪天我请客,我媳妇参加,再叫上你们公司几位同事,弄个仪式,大家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