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月在医院的时候就发现这两个人不对劲。
女怨男默,这特么不就是标准的八点档肥皂剧戏码吗,更别提顾衍这两天心不在焉的样子了。
沈轻月如临大敌,郁闷了几天又重新振作了起来。她是谁?榕城沈家千金大小姐,追她的人从榕城排到法国埃菲尔铁塔,她都懒得去看一眼。
再说她也自认是唯一能跟顾衍门当户对的女人,只要铲平了他心里那个白月光的缩影,就不怕抱不得美男归。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从马涛那套了不少隐秘往事,不得不佩服顾衍看女人地眼光,真他妈的差!
休息室里,她透过氤氲的热茶气仔细扫了苏安两眼,嗤道:
“倒是有两分姿色,怪不得桑甜甜恨你恨得入骨。”
苏安看她精致优雅的捏起茶杯把手,轻轻啜了一口,皱着眉头问:
“你找我有事?”
沈轻月倒是不急,慢慢将茶水入喉,又品味了片刻,摇了摇头:
“什么品味,新生普要用95度的水加7克茶叶,洗茶一次,才能刺激出它的鲜爽和活性,你这手艺可真是把好东西糟践了。”
话中带刺,激得苏安脸色立马沉郁了下来。
沈轻月是个爱折腾又不怕事大的:
“哦对了,听说你有精神病?是那个什么...什么抑郁症?”
她剃两眼苏安后,轻蔑说:
“要不怎么说红气养人呢,刚才就看你直播笑地花枝招展的,哪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苏安呛声道:
“你以为得了抑郁症的女人,平常都不会笑吗?虽然我是有病,但我也曾是个开朗的人啊。反倒是你,身为医生拿病情取笑病人,我想骂你,都怕脏了我的嘴。”
沈轻月陡然站起身子,一个大嘴巴就抽了上去,半空中却被苏安攥住了手腕,苏安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你是为顾衍来的吧,之前在医院看见你,我想着他如今能放下一切重新开始,还动过放弃的念头,可看你现在这样,我反悔了。”
她一把将沈轻月推到沙发上,唇角露出一起邪魅的笑:
“不就是想来示威吗?来试试啊,我走到今天被人唾弃视为烂泥,早就失无可失了。你们不一样,你们高风亮节,你们纤尘不染,可那又怎么样?我跟顾衍爱了这么多年,前仆后继扑上来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炮灰也敢来向我宣誓主权,简直是痴心妄想。”
苏安摸着肚子,眼睛笑的弯了起来:
“你这么着急的赶来是因为还拿不下他吧,呵,别说顾衍现在还是单身,就算他有女朋友又怎样?我勾勾手指,他就会忙不迭得跑过来对我嘘寒问暖,不信,你可以试试。”
苏安笑起来分明是美的,却看得沈轻月心生惊悚。
之前马涛就告诫过她这女人大脑多多少少有点问题,她当时仗着功夫傍身还不相信,如今听她说的话,看她的样子,后背竟生出一层冷汗。
她强撑着身体坐直在沙发上,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说:
“我懒得跟你这样得女人废话,你说个数,百万,千万都可以,只要你以后别再骚扰他。”
苏安在沈轻月身边坐下来,手指在沙发皮上轻轻叩着,好似在掂量要多少钱合适。
久到沈轻月坐不住了,她打开包签了张五千万的支票,递了过去:
“世上男人千千万,可妈妈只有一个。”
苏安捏过支票,无言的轻笑一声,手指间点上纸面,轻轻拉扯,支票就她被撕了个粉碎。
“事到如今,你不会还天真地以为我是那个用钱就能随意打发的女孩吧,哈哈,你可真是太逗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