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心如明镜,这女人仗着自己精通跆拳道是一点都不顾忌了,场上的几个女人别说踢木板了,估计平常连拿刀切块豆腐,手都哆嗦。
“不行,这题明显是偏袒你自己,你学过功夫,踢木板对你来说是基本功啊。”马涛可舍不得自己小女友受伤。
“那刚才她走猫步你怎么不说,实在不行,那换穿针好了,比谁的手稳穿的最多怎么样?”
众人齐翻白眼,没有人接话。
“踢就踢吧,本来游戏就没规定出题的类型,沈小姐的题目也在情理之中。”苏安说。
沈轻月眸色轻蔑的扫了她一眼,讽道:
“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疼得哭爹喊娘就行。”
她撂下话后,一个凌厉的侧抬腿就将高悬于服务生手上的十块木板踹了个粉碎。
木屑哗啦一声四溅开去,沈轻月收起长腿,嘴角勾起笑意:
“谁敢挑战试试?”
超模和石总女伴自然不会跟沈轻月硬碰硬,而剩下的就只有苏安一人。
众人窝在沙发里瞪着眼睛看好戏。
苏安摸了摸木板的硬度,跟服务生说:
“三块吧。”
可高抬腿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试了好几次才把木板踢裂了一道缝隙。
“算了吧,苏安,时间上已经输了。”陆浔提醒道。
可苏安非不服气,一次又一次抬腿,一块又一块的木屑脱落,很久才把十块木板全部踢完。
沈轻月抱着胳膊靠在墙上,鼻腔轻哼道:
“你输了,给我彩头吧。”
顾衍摸着唇,一脸地淡漠。
亲就亲呗,又不是他妈的没亲过。
服务生面色尴尬的上台,展开了沈轻月的红条:
打苏安三耳光。
顾衍眉头一皱,他不是沈轻月的彩头。
众人神色也微变,慢慢品出沈苏二人之间似乎有点不对劲。
游戏就是玩闹,就算彩头涉及利益,只要无伤大雅谁都不会去计较。
可这扇巴掌,多多少少夹杂了些私人恩怨在里面,好看却不好听啊。
“沈小姐,我们HAL公司虽说是比不上你们沈家家大业大,可也不能任你这么侮辱人。”陆浔说。
“陆总,这游戏规则是你们HAL的人定的,彩头也是跟当事人提前确认好的,怎么,你们说反悔就反悔了?你们公司还有没有一点诚信?”沈轻月讽道。
兴师问罪的语气,反将了陆浔一军。
顾衍窝在沙发一角,垂下的眼睫遮住眸中所有情绪,他既不同意,也不反对,静静地坐着像是个局外人。
苏安移过目光,对上沈轻月,笑说:
“本是朋友之间私下玩乐,扯公事作什么?沈小姐说的没错,规则和彩头都是我苏安提前确认好的,我就在这,你想拿就来拿吧。”
沈轻月失笑,死到临头还嘴硬,她走上前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一个大嘴巴朝苏安扇了上去。
“啪!”
清亮的巴掌声震的人心中一惊。
苏安缓了几秒后才抬起头,拂过凌乱的头发,露出渗出血迹的嘴角。
她不卑不亢地盯着沈轻月,笑说:
“沈小姐是没吃饭吗?打耳光像给人挠痒...”
“啪!”第二记耳光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