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林琳,林琳你醒醒,我以后再也不害你了,林琳。”
隐隐约约睡的头好昏哦!头好重,小腹也好痛,是哪个挨千刀的在叫她?
床中央赤裸裸的盖在被子下的女人,下意识的闭着眼挖了挖自己的耳朵,大声的骂道:“吵什么吵!是谁在吵,我要睡觉,给我滚。”
鸦雀无声,静的就像一根针跌在地上应该都能听见。薄一航怔住,而后是失而复得的惊讶!
文静怔住,随后大叫一声:“啊!诈尸啊!”
床里的某“尸体”很不厚道的翻了个身,往被子里钻,一边钻一边还很不耐烦的说道:“文静别吵,再吵我就把你打成飞机场。”
某失控女人康文静终于安静下来,尔后是巨大的惊喜,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笑的合不弄,以至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刚才是林琳在说话,她听见了,而且是很大声的。
应该不是幻觉吧!她捏了捏自己的手臂,咬着牙狠心的掐了一把,哇会疼耶!那就不是假的了。
一分钟后,康文静的大脑终于再次宣布开始运作,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对面的薄一航:“一航!我不是做梦吧!我刚才看到林琳动了,我还听见她说话了。”
薄一航脸上黑了大半边,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我也听见了。”
康文静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后,就更加兴奋了,一把抱住床中央的林琳,空洞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还好,还有一点温度,把手伸到林琳鼻子上的时候还有一点呼吸,文静终于放下心来。
能这样抱着还活着的林琳,康文静突然觉得好幸福。
文静把头往林琳身上情不自禁的靠去:“真好,林琳你还活着。”
文静又怕她伤口恶化可是掀开被子检查了半天也没找到手臂上或者身上有什么大的伤口,检查到最好她脸红了……
薄一航也算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他不明白既然没死,为什么会满浴缸都是红彤彤的?文静给林琳再次盖好被子以后才转过头来:“一航,可以转过来了。”
“她伤在哪?”薄一航拿起手机准备叫医生来,又被文静连忙的一句话给制止了。
文静说:“是我太紧张心虚误会了,其实她没自杀,也没受伤,只是在浴室里泡久了,睡着了,可能有点发烧。又恰好的来了例假,所以你看到的那一缸子是……”
文静红着脸真是说不下去了,再说下去恐怕要咬到舌头了,她是女人啊!
薄一航听完,过了一会儿,明白了……
脸红了,然后紫了,然后青了,最后黑到了。薄一航华丽丽的可以抠出三室一厅,尴尬的点点头:“我懂了。”
他们懂不懂无所谓,林琳只是觉得吵她睡觉的人超级讨厌,她现在好累,好想睡觉啊!
薄一航叫家庭医生过来,的确是发烧了,好在林琳身体一向不错,并不是太严重,只是有一点低烧。
文静还是有些内疚,要是她能早些发现就好了。
被她这么一闹,薄一航看了看钟,接近中午了,今天公司是去不成了。
好在只是一个乌龙,也着实被吓得够呛,也许是老天爷看下去吧!让他把欠林琳的一下子都还了起来,他从没有被吓得如此厉害,文静逃婚的那次,感觉是很无助很难过,但至少不绝望。
生离死别这种东西,他年年轻轻居然已经尝到了两次,一次是文静逃婚,还有就是这次的乌龙。
他就知道林琳这个祸害,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挂掉,轻而易举挂掉的,那就不是她了。
站在远远的房门口,薄一航看着正在照顾林琳的文静,心里的滋味很复杂,怎么说了,她变了,变得自私了很多,可是对于林琳和文静表现出来了令人拙舌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