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妈妈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小保姆提着大包小包的紧跟在后。
薄妈妈高傲的抬起脖子,戴着咖啡色的墨镜,站在最显眼的位置。
薄一航绅士的走过去抱了抱自己的妈妈:“妈,欢迎您回来,路上辛苦了,昨天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儿子没做好准备。”
薄妈妈很自豪儿子能这样对自己,向另一边在等人的同班飞机下来的某位女士微微抬了一下头,显摆自己儿子有多能干。
那位女士也是本城的一位有钱人家的太太,圈里的事情多少也知道点。
薄家的儿子对妈妈好这在业界也是出了名的,那位女士本来还真有点嫉妒,但在看到文静的那一刹那终是胜了,掩着嘴轻笑的藐视薄妈妈道:“呦!您儿子真孝顺啊!来就来了吧!还把小三也带来,真是大方得体了。”
薄妈妈得意的脸顿时黑了一大半,她现在脸有多黑,就有多么恨文静。她跟着来添什么乱啊!还嫌她家不够乱吗?
文静脸色刷的一下就像粉墙似地,又白了一片。
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明明不是小三,却走到哪都被人这么叫,心里真是委屈了,气的想跺脚,但碍于机场人多又不好发挥,只好忍在心里,颇为怨恨的盯了那位说话的富太太一眼。
转而又像换频道似地笑着看向薄妈妈。笑的就像一朵春天的喇叭花,她呵呵的走上前说:“伯母,您好,好久不见,您越来越年轻了,真看不出年龄来,咱们站在一起人家还以为您是我姐姐了。”
这话说的抬举,这话说的亲热。但薄妈妈只觉得没创意,这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文静说了,听多了,难免有些逆反心理,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时,那时候文静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这话听来真切,甜到了心里去。
这第二次听的时候就是在儿子和文静订婚前夕,勉强也能凑合着高兴。
这第三次听,鸡蛋你能挑出骨肉来了。薄妈妈可能是和林琳打多了交道,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客气了,她眼皮一抬:“文静啊!聪明人知道你是在夸我,不聪明的还以为你在骂我了,像你一样年轻,那我不成妖怪了。”
文静今天再次被震住了,印象中薄妈妈对她说话可客气了,这是怎么了?
连忙摆了摆手以示自己的清白:“没!伯母我真的只是好意。”
“行了,我累了,儿子我们走吧!”下马威的目的到了,薄妈妈抬了抬手看着自己手指上新收的战利品,好大的一颗钻戒,林琳样样都错,就有一句话没说错了,这珠宝钻石就要大点才好看。
薄一航没有意见,也没有为文静辩驳什么,他很少顶撞妈妈。
在他看来妈妈生下他不容易,接过小保姆递了过来的大包小包放在后座,薄妈妈刚才上了车,小保姆也上了车,都坐在后座。文静也跟着坐进副驾驶座里。
文静刚落座,薄妈妈又有话要说了,很客气的笑了笑,朝文静摆了摆手:“文静啊!这里有一航就行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应该也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去忙吧!”
文静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微微一笑,心想我搞不定林琳,我还搞不定你一个老太婆么?
娇柔着声音,楚楚动人的皱了皱眉头:“伯母,我行李还在薄家,我先得去拿了行李。”
这句话薄妈妈喜欢,拿了行李好啊!拿了行李好滚蛋,家里什么都欢迎就不欢迎小三。
那小眉毛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薄妈妈动了动身子,从后座下了车来,站到了文静坐着的那个位置前,说了句:“我一把老骨头了,坐在后面感觉不是很舒服,文静啊!我知道你是个孝顺老人的女孩,你坐后面去吧!我顺便和我儿子说说话,好久没见了。”
姜还是老的辣,文静虽然年轻气盛但还是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