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嗓音拂过林大儒的耳尖:“夫人说让先生喝口酒,好激一激文思。”
林大儒懵懂地接过酒盏一饮入喉,当即欣喜若狂!
夫人真乃他的贤内助也。
这一盏酒,瞬间叫他灵感迸发文思泉涌,浑身滚烫如同置身极乐世界。
他提笔的手如有神助,耳边不断响起女子娇笑赞叹。
不禁心神俱荡,情绪无法自控,照着往日的习惯往身边柔软的身躯摸去。
在一旁围观的书生,本好奇地凑近去看,没想到一个不注意,叫林大儒搂个满怀。
眼见他满是胡须的老嘴要往自己脸上拱来,书生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将他推开。
这一推,瞬间叫林大儒恼了!
他猛地一掀书桌,啪的一个耳光打在书生脸上,口中不干不净咒骂起来。
“骚货,躲什么躲!想拜我为师,想平步青云,便老老实实将裤子拖了伺候好我。
不然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贱人贱命还妄想一步登天?还不将衣裳拖了滚过来!”
那书生捂着脸,脸色一时红,一时白。竟是被林大儒满口的污言秽语,给震得手足无措。
众人一片惊呼!
难怪林大儒收弟子,惯爱收家境贫寒的学子,原来是打量着人家无依无靠,只能屈服于他的淫威!
这个淫棍,竟将传道授业做成了皮肉生意,要做他的弟子,竟要做牛做马还要供他暖床!
什么大儒,分明是色鬼在世,令人作呕!
林夫人暗叫不好,竟让这老不修将平日在家的浪荡污秽做派露了出来,心中一慌就要上去阻拦。
谁料总有碍事的丫鬟赶巧挡在她身前。
待她气喘吁吁冲到林大儒身边时,林大儒已将不该说的倒了个干净。
听到林夫人的声音,林大儒衣衫不整地指着她鼻子怒骂:
“我便说七八岁的女童最是乖巧懂事,偏你不肯让我沾手,非得将那些幼女都送回去,只肯让我摆弄家中签了死契的奴婢。
我呸,贱皮贱肉的哪比得上世家贵族的女童好皮肉!”
若说方才那番作践弟子的话只让在场之人义愤填膺,这番话则让四时院中的妇人和书生浑身冰凉!
这老匹夫口中的女童,说的到底是谁?
钱二夫人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钱昭美七八岁时,她便找尽门路将女儿送到林大儒府上做学问,谁知不过两天女儿便哭闹着要回家。
钱二夫人问她发生了何事,她只知哭哭啼啼,却咬紧牙关一字不提!
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老匹夫究竟对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