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叫做贾诩,字文和。”周仓有些不确定的回答。
“那昨日我在你们山贼上为何没看到此人。”刘璋疑惑的问道。
“贾诩早在伤好之后,便离开了山寨,好像是前往了洛阳,应该是他文人气节不愿与我们这些山贼为伍,只是为我们献上了一些策略。”
周仓自嘲道。
刘璋暗道,可惜了,差一点就能见到这位三国第一毒士了。
此人计谋多半狠辣,毫无底线因此有了毒士之称。
。。。
“璋儿,此次洛阳之行如何啊?”
刘府书房中,刘焉坐在正座上问下方的刘璋。
“回父亲,孩儿此次前往洛阳,收获颇深。”刘璋恭敬的回答道。
“欧,我听说你在洛阳参加了一场什么诗会,作了一首诗,名震洛阳?”刘焉有些好奇。
“父亲,一点小成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好啊,不愧是我刘焉的儿子,胜不骄败不馁啊。”刘焉抚摸着胡须笑道。
“对了,父亲,近来太平教不安分,我们应该小心一些。”刘璋有些担心的暗示道。
“哎,你放心吧,为父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们可不也是在等着这个机会吗,到时候你给点力就好了,剩下的都交给你两位兄长,他们在朝堂之上,好说话。”刘焉谨慎的说道,“好了,有些事,你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你先回去吧。”
“是,父亲。”刘璋恭敬的拜退。
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刘璋心里仍旧在揣摩自家父亲的话,似乎黄巾起义父亲早已经预料到了,而且听他的意思,这黄巾起义应该也是由世家贵族引起的。
此事应该是因党锢之祸引起的吧,党锢之祸因宦官以“党人”罪名禁锢士人终身而得名。前后共发生过两次。第一次党锢之祸是166年三公向皇帝进谏,遭受到宦官的报复。涉及其中的官员皆被贬黜。第二次党锢之祸是168年宦官对当时党人残余力量的报复,党人遭到大幅度打击,被牵连灭门者不计其数。
记得黄巾起义开始之后,汉帝刘宏便解除了党锢,随后黄巾起义便被迅速平息。
莫非,此次黄巾起义的爆发,目的便是这党锢之祸,也就是说,这次是随便几下便可以捞功劳的啊。
看来这世家大族也都不简单啊,虽然两次党政都以贵族官员失败,宦官胜利告终,两次迎来党锢之祸,但世家贵族此次策划颇深啊。
黄巾起义之后,恐怕不仅党锢可以解除,这些平叛的官员贵族,地位绝对会直线上升,到时候,再上书宦官当政的危害,想来汉帝也不得不听啊。
倒是自己想的简单了,本以为这是自己的一场机遇,看来也只是世家贵族们的一个训练场罢了,到最后,只要上战场的世子,恐怕都会高升吧。
如此以来,那自己向圣上求赐婚,也不是不可能啊。
想到这里,刘璋便高兴的回了房间。
房间里,刘璋看着此时天色尚早,便吩咐仆从将典韦叫来。
“典韦,你一会前往城外我们藏兵之地,与周仓一起,在这几日选出一个几十人的精锐之师,要求都会马战,这些人我有用。”
“回主公,典韦这就去办。”典韦急匆匆的,正准备离开。
“对了,你自己的马术也该练练了,别每次开战,你都要从马上下来,挺费事的。”刘璋调侃道。
典韦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表示自己已经记下了。
刘璋看着典韦,也知道说他他也不会去听,典韦本就不擅长马战,算了,还是再找一个擅骑马的吧,反正自己心里已经有目标了,只需几日之后登门拜访罢了。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