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奴,终身下贝戋!”
说完,趾高气昂的走了。
屋里的那拉贵人听着宫女的汇报,脸上满是快意的报复笑容:“赫舍里是真的这么说?”
“那当然,”小宫女回答,“好多人都听到了呢,奴婢还能作假不成?”
那拉贵人满意的拉过她的手,褪下自己手上的一只翠绿的镯子戴到她的手上,满面笑容:“你今天做的不错。”
小宫女眼睛一亮:“奴婢谢贵人赏赐!”
等小宫女退下后,那拉贵人笑得畅快。
今天,她最讨厌的两个人都吃瘪了,她当然开心。
那赫舍里氏,虽然有个大姓氏,但终究只是个常在,元后嫡亲的妹妹又如何?见了自己还不是要口称贵人。
可偏偏赫舍里氏每天都像开屏的孔雀一样昂着头,见自己行礼也极为敷衍,每次都把她气的不轻。
如今倒好,被人在储秀宫的大门口提醒了位份的事。
如今的脸色,怕是极其的不好看吧!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赫舍里氏住在储秀宫的春水阁。
一进春水阁的门,赫舍里氏越想越气,一下子把桌面上所有的瓷器都扫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赫舍里氏的贴身宫女沉默不言的上去打扫。
赫舍里氏发泄过后,询问前两天出宫采买的宫女:“我额娘有说什么吗?”
她和家里每个月都有固定的联系,联系的人就是采买的宫女。
“回主子的话,这封信是夫人让奴婢带给主子的。另外还有……还有……”宫女有些踌躇不定。
“还有什么?说!”赫舍里氏烦闷的撑着脑袋开口。
宫女从荷包里拿出一包药,头也不敢抬的说:“夫人说,这是她花了大价钱求来的生子药,主子只要吃了它承宠后就可怀上皇子……”
果不其然,面目狰狞的赫舍里氏一把拍掉药,崩溃的低吼:“皇子皇子皇子,又是皇子,天天让我生皇子,皇上不来我这,我和谁去生?她有本事她自己进宫来生!”
骂完之后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为什么额娘丝毫不为我着想?是我不想生下皇子的吗?我难道还能避孕不成?难道我的价值就只剩下给你们赫舍里家生下皇子不成?”
赫舍里氏的贴身宫女跪在地上直呼主子息怒,良久,赫舍里氏才平静下来,用手帕抿了抿通红的眼角,打量了一下跪着的两两个宫女,哑着嗓子开口:“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等两个宫女出去了,赫舍里氏全身的劲都泄了,一下子靠在椅背上。
过了许久,赫舍里氏起身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所谓生子药,打开后看着里面写着的吃法,面无表情的把丹药嚼碎,和着茶水咽了下去。
眼神里满是疯狂和绝望,以及,野心。
这边,乌雅氏一瘸一拐的回了景阳宫,累了一天终于歇下。
又是几天过去,长春宫
“小主,”徐嬷嬷面带忧愁的帮着明白按摩腰部,“实在不行,奴婢用热毛巾帮您敷一敷肚脐附近,稍微催一催产?反正也快九个月了……”
“麽麽!”徐嬷嬷话还没说完,就被春雨打断,“嬷嬷,这可是大逆不道!”
明媚也摇了摇头,带着笑容对徐嬷嬷说:“嬷嬷放心,我还受得住。”
她倒是不生气,徐嬷嬷是真的关心她所以才会提出催产的事情。
约莫揉了小半个时辰,明媚觉得身上舒服了,才在春雨的服侍下起身走了走。
如今她肚子大到必须要一手扶着肚子才不会失重的地步。
看着就吓人。
就连康熙看她的时候都会委婉的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