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笙泪眼汪汪的掀开眼皮:“你能感受到我对你的关心,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今天晚上就通宵加班,再写它个一本易错锦集!】
“……”
大可不必。
江昼淡淡勾唇:“所以,你要不要帮我包扎?这个门已经被你锁死了,我想我估计撑不到去医务室。”
贝笙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他,默默地拿过了一旁的消毒工具。
贝笙轻轻抬起江昼的手,他指尖的凉触及到贝笙的掌心,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
“会有些疼,你受不了的话就叫一声。”
他的手指干净而修长,骨节分明,白皙的手背上沾满了鲜血。贝笙把他手掌翻过来的时候才看见,一道长长的伤疤从虎口处延伸到手腕,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她的心突然抽了抽,贝笙微微低头,对着伤口轻轻的吹了两口凉幽幽的气。
江昼眸光一沉,掌心的伤口处突然传来了带着安慰的凉意。
他将手往后一缩,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也跟着移了过来,江昼伸出另一只手抵住了贝笙的额头,强迫女孩抬起头来看向他。
江昼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贝笙自认为自己有那么点社交牛逼症,但此时此刻,面对美少年带着探究意味的灼热目光时,她的心突然就激动地蹦哒了那么一下。
“吹一吹,就不疼啦。”
贝笙尴尬地用脚趾头抠出了一栋梦幻芭比城堡。
【这是什么经典玛丽苏圣母语录,看的成千上万本小说都白看了吗。儿砸不会把我当成二百五吧,我伟大慈爱且充满母爱光辉的形象QAQ】
江昼意味深长地道:“和你呼出来的那些二氧化碳相比较,你手里的生理盐水和碘酒应该对我更有帮助,你认为呢,贝同学?”
说完,他垂下了手,松开了对贝笙的抵触。
贝笙嘻嘻:“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细致的为江昼用生理盐水清洗了伤口,再用碘酒消了毒,整个过程里,这个少年始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疼不疼?”贝笙轻声问道,用绷带缠上了江昼的手。
疼不疼。
从未有人问过江昼这个问题。
那些遥远的记忆化作呼啸的风雪,几乎要将他淹没在黑暗的阴影之中。
他的眼皮微微地颤了颤。
“你很在意这个问题?”江昼精锐的黑眸中闪烁着暗芒,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笑,似乎对什么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味。
贝笙包扎好伤口以后,才抬头看向江昼。
女孩美眸微敛,眼尾轻轻弯起些许弧度,嫣红的唇瓣噙着一抹极淡的笑意:“你受伤了你知道吗?”
江昼轻哼了一声。
贝笙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江昼。”
“嗯?”
贝笙认真的看着他:“疼了就叫出声,委屈就哭出来,这是人之常情。”
江昼:“我不需要。”
贝笙:“可我需要。”
休息室的空间不过十来平米,他和她之间离得很近,近到贝笙能清晰的感受到眼前的少年,呼吸恍然停滞了一瞬。
江昼脸上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说说你的目的。”
“什么目的?”
“这么费尽心思的接近我,讨好我。”他顿了顿,优雅傲慢的脸上渲染着浓厚的讽刺,“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贝笙安然地蹲在他的身旁,甜美精致的脸上挂着镇定自若的笑意。
她像一个匍匐在他脚边的骑士,眼底是最虔诚的敬意。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