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目不斜视的看着我,眼睛瞪的老大。
“彤彤~~~彤彤,是你什么人?”我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我说的是韩海媛的小名。
女人一听,左右晃着从我的手中挣脱开。
“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叫什么韩海媛还是彤彤的人!”
女人说的很镇定,似乎没有破绽。
只是,她的眼睛向右看着。
我曾看过一些关于人撒谎时的各种动作说明,其中有一种,便是撒了谎以后,眼睛会不由自主的向右边看去。
虽然,这并不能说明所有的向右看都是撒谎,但至少能够解释一些无法回答的问题。
其实,我也不能确定眼前这个女人是否向我撒了谎,就算是,我也不认识她,和她也不熟悉,我又能怎样?
只是,脑海里突然闪现的好奇心,迫使我不得不继续对女人“施压”。
“你撒谎!”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人,和她对视。
女人歪着个头,也看着我的眼睛。
好一会儿,女人突然噗嗤的笑出声来。
我莫名其妙。
“你凭什么确定我撒谎呢?”女人边笑边问我。
“诶?”
一听女人这么说,我有些诧异——难不成,我刚才的“妄自菲薄”,还真猜对了?
女人继续笑着,她上前一步,凑到我脸边,柔柔的亲了我一下。
“这......”我捂着被亲的脸,有些不知所措。
“算是奖励你的!”女人亲完,便跳着跑开了。
大约过了半分钟,我才反应过来。
我东张西望的找着女人,却怎么也看不到她,小公园虽然被灯光打的通亮,可是那个身影却消失 不见。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自言自语的摇了摇头,不再想刚才的事情。
老人们已经唱了好几首红歌了,被女人这么一打扰,我有好几首都没能好好的听。
不过还好,现在时间还早,老人们的激情依然不减。
“那下面我们就唱首《敖包相会》吧......”一个老大爷提了个建议。
建议很快被全票通过,把头的老人悠闲了拉起了二胡,剩下的老人们跟着唱了起来。
我沉浸其中,跟着节奏轻轻的点着脚。
“喂!~~”
歌刚听了一半,身后有人叫我。
我扭头一看,还是先前那个女人。
“你~~~~”我实在是无语,指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人撇了撇嘴,嘟囔着说到:“刚才亲了你,你也不说追过来,真和姐姐说的一样,木头!”
“姐姐?”我并没听全女人的话,但我听到了“姐姐”二字。我想了想,问女人,“那看来我刚才说的话是对的了。”
“知道了还问!木头!木头木头!”女人重复了三遍。
我有些不耐烦:“行了行了,别左一个木头右一个木头的,我又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你说我干什么?”
“不对不对!”女人有些嗔怒的看着我,说到,“你是叫阮利伦是不?”
我并不惊讶的点了下头,但是女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有些抓狂。
女人说:“你怎么不惊讶啊?”
我很无奈的咬了咬牙,说到:“我就非得惊讶一下啊,如果你希望我这样,OK,那我惊讶给你看好了。”
“不要,不要不要,姐姐说了,阮利伦就是个木头,就算惊讶,也是个惊讶的木头。”
其实我将眼前这个女人称作“女人”,有可能不太准确,“女孩”或者“丫头”的话,应该会更加合适。